好呛!
眉头蹙的能夹死苍蝇,阮天银秉承着不对女孩子动粗的优良传统,微微侧开身,“没兴趣,走开。”
“别这么扫兴嘛……不想玩台球,我们还能玩别的?”
娇笑一声,女人再次不依不挠黏上去,在他耳畔呵气如兰,话语里充满了暗示性。
简直……不可忍!
暴躁的阮天银猛地将女人推开。
“啊……你做什么!”
女人尖叫着跌倒在地,整个人都傻眼了。
“老阿姨,我还未成年,猥亵未成年是要坐牢的,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跑来勾.引我的,就凭你身上那几两硅胶肉?
如果我是你,有钱隆胸不如先去治治狐臭,这么臭,你喷十瓶劣质香水也拯救不了,滚远点,熏死老子了。”
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寒芒,阮天银用球杆戳了戳女人的假体,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整个台球室的人都听见。
哄笑声传来,让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精彩万分。
“你、你给我等着,我男人是王哥,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气急败坏撂下狠话,实在没脸再待下去,匆匆忙忙跑走。
“嘁,哪里来的野鸡,竟然跑到老子的地盘来撒野,扫兴。”
轻嗤一声,阮天银嫌弃的扔了那根球杆,重新拿了一根继续打桌球。
门口,女人一边哭一边给自己靠山打电话,“王哥,你要给我做主,我被个小杂种给欺负了……”
就在她告状的时候,阮纯慢悠悠从她跟前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