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先是愣了愣,随后直接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完蛋了!她好像有些玩脱了!
她复杂的心情没人知道,但是在第二日,楚家的确送来了请帖,正如楚寒禹所说的那样,楚寒禹的秘书郑重其事的递给了时浅的请帖是特别的,还言明了时浅可以带常艳一起。
同样在场的时复一张脸又青又红,显然格外的难堪。
只是碍于秘书在场,没办法发火。
等楚家的秘书一走,时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可真敢做啊!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呢!你就觉得翅膀硬了吗?你就不怕楚少迟早有一天厌了你吗?”
时浅拿着请帖,冷笑着反驳:“现在觉得丢脸了?你打算带着所谓的故交的女儿出席抛下我妈的时候都没觉得丢脸,我有什么好丢脸的!也正好看看你这个故交到底有多重要啊!”
“你放肆!”
时复脸涨的通红,伸手就想打时浅,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恨恨的放下了手。
常艳被父女俩的针锋相对搞得束手无策,只能在中间缓和气氛,她安慰时浅:“不过是场宴会罢了,我不去也没什么的,你何必麻烦楚少爷呢?”
时浅却是看向时复:“这得问问我爸了,看看我爸是不是真的问心无愧了。”
时复真要指责,看清楚了时浅眼中的嘲讽,他一个激灵,瞬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见时复好似明白了过来了,时浅没有多说。倒是常艳,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她心中隐隐跳动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们父女俩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时浅摇了摇头:“没有呀!”
时复也表示没有。
常艳将信将疑,时复说道:“你和我来书房,我有话和你说。”
一进到书房,时复就直接问道:“你都知道了?”
用的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时浅面无表情的站着:“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见时浅像一个叛逆的孩子一般,时复叹气,随后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母亲,但是我要承认,这个女儿我的确是最近一段时间才知道的。”
这个倒是真话,时浅不置可否。
见时浅神色松动了几分,时复立马说道:“我向你保证,我和她的事情都是在和你母亲结婚之前,和你母亲结婚之后,一切都断掉了,所以那个孩子比你大,我没有做对不起你母亲的事情。只是我对那个孩子有愧,你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可是她都没有享受过,所以我带她有私心,至于驳了你母亲的面子,我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周全,但是实在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你母亲说。”
他说的格外的诚恳,时浅低着头,时复看不到时浅的表情。过了好半晌,时浅抬起头来,有些将信将疑:“真的吗?”
见时浅神色放松了下来,没有像刺猬一样,时复心底松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我保证。”
时浅脸色依旧不好看,但语气却轻快了许多:“那你可记住了,若是你对不起我妈妈,我绝对不会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