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被金兄发现了!”稚嫩声音惊讶道。
“还不都是你!叫你不要说话非要说!”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快给金掌柜解开!”
众人七手八脚给金源保解绳子,双肩、手腕、大腿、脚踝,从上到下依次解下来,费了不少劲。
套在头上的麻布口袋揭开,眼前的景致逐渐清晰。
房间昏暗,两根白色蜡烛在旁边不远处的烂木柜上面摇曳,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异味,身前围着五个人,脸露悻悻之色,气氛尴尬。
金源保先是把嘴里的破布渣渣吐出来,干呕了几声,恼怒道:“刚才是谁给我塞得破布条?”
长孙冲做了个揖,悻悻道:“金掌柜……不,金叔,是我的伴读书童,子实,上次你见过的。”
“他人呢!”金源保觉得自己嘴里跟吃了屎没什么两样,
长孙冲:“他,他摔成重伤,被送去医馆了……”
金源保本想来而不往非礼也,弄一团奇臭无比的破布条塞那人嘴里,听长孙冲一说,一时有些发蒙。
“什么意思?他不会是跑路了吧?”
杜荷插话道:“金兄,你给摔的啊,你忘了?子实本打算把你抱住,结果被你甩出了三丈远,脑袋着地,破了个窟窿。”
金源保:“……那他不会死吧?”
长孙冲作揖歉然道:“这都是我们自作自受,子实伤势虽重,但也不会危及到性命。”
“好吧……”金源保抠了抠脸,既然这样了,也不好再找他麻烦。
见金源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众人轻轻松了口气。
长孙冲给身边几人使了个眼色,藏在袖中的手做了一个“二”的手势。
众人意会,忙前前后后把金源保围起来。
长孙冲赔着笑上前帮着金源保拍掉身上的灰尘:“金掌柜,对不住了,我们也是不得已才选择出此下策。”
杜荷也蹲了下来,把金源保头发上粘着的杂草摘走,满脸嬉笑:“金兄,要打要骂我们都受着,只是别打脸啊。”
“嘶……”后背传来一阵酸麻的感觉。
见状,房遗爱拉着胡小松已经跑到金源保背后,一人一边,开始按摩起来。
金源保不觉有些好笑。
房遗直从后面的暗处提来一个包裹,轻轻放在金源保面前,然后缓缓打开。
“金兄,哦,不,我现在应该与长孙兄一样叫你金叔了,不然乱了辈分。”杜荷一脸鬼笑,道,“我们知道你还没用晚膳,所以特意准备了一些,你尝尝。”
还真是,刚才正准备去吃烧鸡,就被这几人绑了过来,现在肚子又适时地开始“咕咕”乱叫了。
包裹铺开,里面的吃食甚为丰富。
烧鸡、烧鹅、烤羊腿、甚至还有鱼,最最重要的,居然还有一个小玉瓶。
金源保有些惊讶,指着玉瓶问道:“这是……”
杜荷吸了吸鼻子,有些得意:“这是三勒浆,虽然我爹那种极品的找不到,但金叔,这也是十年份的三勒浆,可费了我们不少功夫才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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