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给熄掉灯光的房间带来一丝光亮,晚风透过轻抚着窗帘,轻轻晃动,像是灵巧的舞者。
偌大的房间里,还残留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杨知函幽幽睁眼,秀眉微蹙,疲惫的支撑起自己残破不堪的身子。
她瞥了一眼躺在她旁边熟睡的俊逸的男人,确定身后的人没醒,杨知函咬住牙齿像是疯了一样,从这里逃离,后面仿佛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
杨知函都有些忘记自己是怎样逃出来的,走出那巨大得变-态的庄园都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还好,她出了庄园没走不远,就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出租车师傅载了她一程。
杨知函从脚踏垫下拿出钥匙开了门,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丢进浴室里洗澡。
直到洗得全身都泛红,都快要脱皮了,她才关掉了水。
她双手无力的撑在大理石台,看着镜中那布满了深深浅浅,极其暧-昧吻痕的身子,就觉得一阵刺痛。
这一刻,她脏了。
她咬住微微红肿的下唇,克制住自己想哭的情绪,不想让自己懦弱的流泪。
杨知函真是不知道是谁在这样整自己,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那个粗暴的男人羞辱欺负。
昨晚发生的时候,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还是和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昨晚的不堪的回忆,无一不像是刀子一样,不断的划拉在她的心口之。
她真是觉得好委屈,好愤怒,她捏着拳头狠狠的砸了几下大理石台面,手指都被砸红了。
如果让她知道是谁这样陷害自己,她一定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