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流的血已经成了黑色,而刚刚那撒落在地的粥也成了黑色。
究竟是何人想杀我?
房间里一片狼藉,苏陆隽将门关上,站立在门外,等着宋初桐来。
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祥和之样完全不像现在的杀机四起。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清冷的声音传来。
宋初桐一身男子装扮,一身青衣,如画中人。
本来没有打算来,但十九却对着自己软磨硬泡,从来没有看见他这样,便来了。
苏陆隽会心一笑,但突然又神情严肃起来了。
本来以为十九叫不动宋初桐,没想真的来了,现在要把她牵扯进去了。
苏陆隽推开门,屋里的情形印入宋初桐眼帘。
“怎么回事!”
“有人想杀我。”
杀苏陆隽,是什么人要在溟渊杀苏陆隽。“其他人知道吗?”
“不知道,怕打草惊蛇,他们没有杀成我,必然再会下手。”
宋初桐进入屋中,绑在桌角上的女人此时已经身体发黑了,死相十分惨烈,是被下毒了。
宋初桐蹲下身检查了她其他地方,确定了没有其他的伤口。
起身又在房间里的箱柜翻找,在抽屉里找出了一个小瓶子,收集了女俾还没有干的血液。
“我们现在去哪?”收集好血液宋初桐便又布再包裹一层放入衣内。
“当然是去吃饭,我到现在还没有吃呢。”
宋初桐嗯了一声,两人一起出去了。
两人吃了早膳,在街上一路,完全确定了没有人跟踪才放下心来。
这一段时间确实有些不太平。
“你可有什么仇人?”苏陆隽性格骄傲,宋初桐难免觉得他是不是在外面放浪得罪什么人了。
“我有什么仇人,这明显是有人想栽赃,引起两国祸乱。”我的仇人还没有出生呢!
“那血液里的毒查得怎么样了。”
“普通的医馆查不出来。”宋初桐叹气,这毒奇异的狠。
苏陆隽也不觉得奇怪,本是意料之中,但两国祸乱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呢?
而且能这样悄无声息的进入京都。
同样的宋初桐也想到了这一点。
两人到了靠江边的客栈中,靠着江,看着行人,渔船的来来往往。
“他们可真耐得住寂寞。”宋初桐着实有些无聊。
“他们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来杀我,我是岐颜的皇子,你们溟渊怎么可能不重视,到时候他们怎么敢来。”
所以现在是在等他们放松警惕,也是在让他们认为我们在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