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什么,只是我觉得魔族那个地方呆着实在无趣的很。”容与说着,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你卑鄙无耻,你不就是想用青丘来威胁姝怡吗?”
“不不不,威胁她多不好玩儿啊。”容与看着宣敬,惋惜的摇摇头:“看看,原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成了这般模样。都是因为你啊,小狐狸。”
“你闭嘴,你到底想从我们青丘得到什么?”
“别急啊!”容与收手,箔歌立刻上前接住宣敬。
“夫君,对不起对不起。”箔歌用手绢擦着宣敬嘴边的血。
宣敬摇摇头,抬手将箔歌的手压下来。
“我这两日就在谷中叨扰了。”容与摇着扇子,一脸不屑的离开。
“尊上,妙计。姝怡绝对想不到我们那日的嗜血阵只是幌子,谷中早就设了摧灵阵。这青丘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常清风拍着马屁,一副贱嗖嗖的模样。
“要怪就怪她救人心切,根本没来得及仔细检查。”
“看来,这卿泽就是她的软肋。想不到冷血无情的云栖上神,也会被情所困。”
“闭嘴,你今日的话实在太多了。”
“属下知错。”
“行了,你叫卞文过来,我有事要交代他。”
“是。”
常清风觉得他们魔尊也被情所困,造孽啊!
“见过主人。”
“姜岐怎么样了?”
“他同意了,只是他说他绝对不会踏出魔界一步。”
“还真是个倔脾气,不过能为我所用,倔一点也没什么。”
“属下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一定要拉拢姜岐?”
“因为他可是除了姝怡和沐音外,唯一一个了解两万年前那场大战的人。”
“属下知道了。”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得伤害青丘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