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霍笙把电话挂了,还是床上躺着的让人省心点。
植物人,也算是一种神经疾病,只是林雅这昏迷两年未醒,想再醒,多少是困难的。
那杂乱的脑电着让霍笙犯难,一个多月了,还没点头绪。
还有苏沅的新药也是没个进展。
苏沅苏沅苏沅!又是苏沅,真是欠了她的啊。
白鹆又摸出手机,给苏沅打了过去,接的还是顾桉南。
“看好她,让她少吃点药,不要让她一把一把的抓着吃。”听霍笙这口气,苏沅没少干过这等事。
“我会看好她的,那药吃多了会怎么样?”他有些担心。
“不怎么样,最多就是疯了而已,或许这次一颗就够了,或许下次两颗才够。
行了,你替我看好她,顾桉南是吧,她的事你最好别往外说。
我可不管你是谁,要敢欺负她,我会让你好看的。
挂了。”
没什么本事,但能杀人于无形。
嘟嘟——
很少被挂电话的顾桉南只能默默把手机放下,指纹解锁人脸解锁。顾桉南好奇苏沅的手机,但他更知道,没有她的允许,不要碰。
白鹆回到地下七层,他还是那个王。
白鹆走后,阿罂动家伙了。
他们这边无一亡。
对方死的死,伤的伤。
老鹰被阿罂绑着,跪在白鹆面前:“呸!白鹆!你早就准备好等我自投罗网了!
呵,你敢动手吗?我背后的人,你动不起。”
他手废了,回去也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那女人真的好狠!她从未见过力气如此大的人,捏碎他的手,捏变形了枪。
恐怖如斯。
“我不想这样的,是你自己找的事,是你逼我的。”她坐在椅子上,擦着手上的血,高贵如伯爵。
地上则是他的俘虏:“白鹆,告诉我那女人是谁,我和他们说说,当这事没发生过。”
“呵,那你可能不会如意了,因为今天谁也走不出这里。
阿罂,清场吧。”
他的脸上看不出愤怒,有得只是死寂和沉默,他站起,离开了房间。
阿罂明白白鹆的意思:“好的先生。”
这些年没少做这种事,她熟练,且能处理的很干净。
白鹆去了休息的地方,苏沅应该到家了吧。
他拨通了电话,顾桉南接的。
“苏沅,你没事吧。”这个时候的白鹆,才是有血有肉的。
“她睡着了,我是顾桉南。”
“哦,她没事吧……”有点失望,但他不想吵醒苏沅。
“没事。”
“那我就放心了,她醒了告诉她,我忙完就来看她。”顾桉南啊,苏沅弟弟,他可是知道苏沅把这些年的钱都给了顾桉南。
苏沅应该是信他,那他也该信苏沅的眼光,顾桉南不会对苏沅有害。
“好。”直觉告诉顾桉南,苏沅犯病和白鹆脱不了关系。
“嗯,照顾好她。”
“会的,放心。”
场面越来越像前男友把女朋友交给现男友……emmm
最后是白鹆挂的电话,阿罂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