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9章 我等他回来!(1 / 1)翀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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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燕静姝抓着苏韫笙的手,看不下去她作践自己。“我觉得魏毅说得不错,要不你随我们一块离开吧!你跟我回远城,我让皇兄封个公主给你做做!”

“他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苏韫笙发白的面上尽是失魂落魄,祈求的看着燕静姝低语。“先送我回兵营吧,我,我想听他解释,我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一切!”

最后她还是不甘心的想听他亲口告诉她!

她不到黄河不甘心!

付出的情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收回来!

“如果他告知同我们所讲的无差,你又做何打算?”魏毅上前抓着苏韫笙发凉的小手。

“对啊,那之后你又做何打算?”燕静姝站在魏毅这边追问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苏韫笙用力摇头,双手抓着因为摔一跤而散掉的枯黄细发,温和阳光映照着她憔悴面孔。“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先问清楚他这事,至于后面,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要再问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无力的蹲在雪地里,她悲怆捂脸,眼泪湿了掌心,大氅内侧因为伤口裂开而湿了一片,因为棉料厚,燕静姝与魏毅并没有发现她伤口裂了。

魏毅蹲在她身前,大掌落在她头顶心疼抚摸悲伤的她。

他捧在掌心都觉得亏待的姑娘,如若当日他没离开,会不会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

也许会吧,至少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承受超乎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林间寒风轻轻吹拂,高阳依旧温和,却暖和不了这个冬日的冰冷。

苏韫笙情绪恢复得差不多后燕静姝和魏毅才将她送回东营场,一路上苏韫笙几乎是挂在燕静姝身上走着,魏毅则紧随两人身后,留意着苏韫笙的情况,她稍微脚崴一下都能令他担心。

三人走进东营场,在回帐篷的路上,一身着盔甲的士兵迎面撞在了苏韫笙身上,险些没将她们两撞摔地上。

苏韫笙的伤口被撞得生疼,脸色因为疼痛而扭曲,就连身上被人放了东西都不知晓。

“你个狗东西,眼睛长在后脑了吗?”燕静姝呵斥了一句不看路的小士兵,扶着苏韫笙忧心的问疼得额间都出薄汗的她。“是不是撞疼你了?”

“饶命啊贵人,求贵人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的!”小士兵的头低得极低,脑袋在雪地里不怕疼不怕冷的用力给两人磕着头。

“我无碍。”苏韫笙忍痛的对燕静姝无力摇头,而后对磕头磕得脑袋都发红的小士兵讲道:“你下去吧……”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多谢贵人!”小士兵连忙磕了三个头后才赶紧转身就跑了。

魏毅看着跑没影的小士兵,有些起疑,但想到可能是怕狠了所以才跑错了方向。

送苏韫笙回到帐篷内,两人忧心于她状况,迟迟不离去,苏韫笙大氅都没解开的直接半躺在床上。

“你们都回吧,我等他回来!”

“要不我帮你解了衣裳躺下,好舒服些。”燕静姝蹲在她跟前,伸手要帮她解掉大氅的带子。

“不用了,这样让我觉得暖些。”苏韫笙按了按大氅的带子,阻止了燕静姝的举动,脱了大氅他们就看到她伤口裂开了,她现在实在没心情理会这些。她真的好累好累,现在只想等沈易臻回来,问他真实情况是什么。

燕静姝见她决绝,也不勉强,只交代了她一句。“那你若是不舒服的记得要说,我与魏毅就在你帐篷隔壁处。”

“嗯。”苏韫笙疲惫的闭上双眸,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只留出半边没血色的面容。

两人不再惊扰她,悄声走了出去,出到帐外燕静姝惊觉做错事的问魏毅。

“你说,我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若是让皇兄知道我多嘴,定然饶不了我!”

“莫多想,或许知道一切对她来说是好的。”魏毅宽慰燕静姝,两人心思各异的离去。

两人离开后,苏韫笙睁开了双眸,由半趴在床上改为了坐着。

她目定定的坐在床上,目光盯着帐篷帘子,耳朵更是留意隔壁帐篷的动静。

帐内暖和,她却感到无尽冰冷,因为失血过多眼前一阵发暗,用力掐了掌心,脑袋有些发昏的她才醒神些。

她不知道沈易臻何时回来,但她今天要等他等到底,今天等不到他的亲口解释,她决不罢休!

沈易臻带着亲信快马加鞭回了沈国的地界,连港,沈国兵营。

京城传来了两道圣旨,带着圣旨前来的是皇帝身边的得力太监杨欲福,可以见得这两道圣旨的重要性,所以沈易臻才急撩急撩的回了连港。

杨欲福宣读圣旨,连港兵营内全部士兵以沈易臻为首恭敬下跪,杨欲福尖锐的声音在兵营内响耳。

两道圣旨,一道是父亲念子心切,召回圣旨。一道是嘉奖,赐婚圣旨。

杨欲福宣读完两道圣旨,沈易臻一道也没接下,直接气得杨欲福大骂,当日来当日匆匆赶了回去。

沈易臻不接圣旨行为表明了抗旨不尊的心思,加上半点面子都不给杨欲福,杨欲福更是准备回京在皇帝耳边吹风。

“主子,属下觉得您这不接旨行为实在不妥,现今兵营之中还有别的势力眼线在,这次杨公公回去,铁定会联合他们告你的状。”慕戈为今日沈易臻所为而埋下的隐患感到忧心。

“连港内眼线已被清净,都是自己人,只有在东营场的才不是。”沈易臻跨步上了马,身后几个亲信也一同上马跟在他身后。

上马的慕戈只听到沈易臻冷森的来了这么一句,“杨欲福,没有命活到回京!”

慕戈知道沈易臻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所认识的主子变了,他知道主子的变化是为了谁,他不知道该为变化的主子感到高兴还是忧心。

主子为了那人越疯,手段越狠就越代表着在意那个人,为了那人可以不顾一切。

刚回到连港的沈易臻带着亲信又策马往东营场前去,若不是为了解决这个碍事太监,他绝不会亲自回来听这两道圣旨。

眼见他没死,父皇就迫不及待的想将他召回京分化他手中兵权,而他外祖父更是迫不及待的想拉拢他,想要一个听话的傀儡!

可他偏不如他们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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