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正对着大门,外面是庭院长廊。
可是,转过堂屋进去之后,后面是什么样子的格局,舒沄便不清楚了!
出门在外,小心些,警惕些总归是无错的。
“小姐?!”那个白脸的妇人瞧着舒沄没动,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屋内是二当家的寝房吧?”丛珊似乎瞧出了舒沄的迟疑,微微笑了笑朝着那个白脸妇人问了一句,看着她点头后,这才朝着那个白脸妇人福了福身子,一脸歉意地说道:“这般贸然便让我家小姐进男子的寝房,似有不妥吧?”
那白脸妇人妇人楞了一下,脸上那残存的一点嘴角弧度也消失殆尽,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舒沄,一派不悦的神色:“不妥?有何不妥的?吉大人不是说,小姐是素医吗?既然是医者,平日里为人看诊难道也不进人寝房?难道还要让人把病人给抬到面前来不成?”
丛珊闻言顿时也冷下了脸色来,目光平静地看向那个白脸妇人问道:“那请问夫人,你什么时候向我家小姐求诊了?”
那白脸妇人顿时脸色青了一分,看着丛珊的眼中渐渐生出了几缕怒气来,“未说过,但现在说不也一样吗?”
“一样不一样,夫人你说了可不算!”丛珊微微笑了笑,端的是一脸的客气与疏离,“不过,夫人这求医的态度,可还真让人有些捉摸不透啊!”
那白脸妇人冷着脸,瞪了丛珊一眼后便直接看向了舒沄,瞧着她依旧站在原地,也没有要表态的意思,那白脸妇人只能微微皱了皱眉头,那抹着红色膏脂的嘴唇张了好几下后,这才冷声开了口:“小姐,还请您为二当家看诊一番。”
“夫人,我记得你们已经求了吉旸去为你们求请巫医大人了,而我们上山来时,你们的人也说的是让我们来避一避这林间的凶兽,一路都未提过要为二当家看诊的!”舒沄脸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那白脸妇人,“之后引了我们来这里,道的也只是与二当家照面一番而已夫人这所谓的求诊,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二当家的意思?还望夫人先与我们说清楚才是。”
“二当家的意思与我的意思,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请小姐去看诊吗?”那白脸妇人眉眼沉沉,映的她那张俏脸顿时显得让人有种生恶的感觉来。
“不一样的,夫人!”舒沄倒是肯定地摇了摇头,对着那白脸妇人说道,“二当家要求诊的是巫医,并未答应需要我为他看诊,我如是听了夫人的话进去了会怎么样,夫人应该是清楚的吧?”
“会怎么样?小姐以为会怎样?”那白脸夫人垂了垂眸,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地说道:“二当家又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小姐这般胆怯又是为何?”
“那妇人又在害怕什么呢?”舒沄的嘴角微翘,盯着那白脸妇人目光微冷,“如果真如夫人所说,二当家想让我看诊的话,那便请二当家让人出来传个话吧!”
那白脸妇人恼怒地朝着舒沄瞪了一眼,似乎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
“小姐倒是端的一股子傲气!”那白脸妇人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般地对着舒沄说道:“我这便去问过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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