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市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内,一群精悍彪悍的保镖,正促拥着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去。
“威儿,你怎么样?”中年人赫然正是杜家二爷杜空庭,一位在杜家掌握实权的人物,同时也是杜少威的父亲。
而在病床之上躺着的,赫然正是被敲断双腿,被任家紧急从宁海送回南川的杜少威。
“爸,我废了!我被吴忧那小子废了!”
杜少威两条腿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正如木乃伊般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看到杜空庭来了,一腔委屈之意顿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对着老父痛哭流泣:
“爸,我双腿残废,而这一切,都是吴忧那小子做的,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杀了他!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吴忧,好一个吴大师!你敢伤我爱子,我必夺你性命!”看着儿子无法治疗的伤腿,杜空庭咬牙切齿,眼里几欲喷出火来。
杜少威是他唯一的儿子,是族中唯一有希望继承家主之位的年轻人,然而,现在却被吴忧给废了,他杜空庭如何不怒?
“杜绝!杜扬!”杜空庭心中怒火千丈,对着身边两个精壮大汉一招手,喝道:“速度点齐人马,去宁海,先灭任氏,再杀吴忧!”
“是!”杜绝杜扬两人听令,正欲出发,这时杜空庭的手机响了。
一看竟是那位在省城做高官的三弟杜虚的来电,杜空庭向杜绝杜扬两人一压手,示意稍待,这才接过杜虚的电话。
“喂,三弟”
接过杜虚的电话,杜空庭正准备痛陈杜少威的伤情,却听电波那头传来杜虚那低沉的声音道:“二哥,你亲自去一趟任家,取消两家的婚约,并向任君行赔礼道歉!”
啊!
倏闻此言,杜空庭惊得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呼道:“三弟,你这话是何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家侄儿,少威他他已经被人打成残废,你竟然还要我向任君行赔礼道歉?”
“少威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电波之中,杜虚的声音依然沉重:“少威被废,我也很痛心,但这一次我们所得罪的人物,是我们万万惹不得的,只能这样委屈求全,日后再谋报仇的机会!”
“什么?三弟你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惹不得?凭我杜家今时今日在省里的地位,不要说一个吴大师,就算是任君行,我们想怎么玩他,还不是照样玩死他!”杜空庭恨声说道。
“二哥,你给我听好了,任君行算不得什么,也许那吴忧吴大师也算不得什么。但你知不知道,在吴忧身后是谁么?”
杜虚尽量压低声音向杜空庭解释:“刚才,章天佑已经给我打过电话,声称吴忧是他朋友。而且,他老爹对此事也非常关注。
他已经给我作出警告,如果此事我们杜家就此作罢也就算了,如果敢搅一丝风波,他章氏父子覆手之间,便可灭我杜氏全族!”
覆手之间,便可灭杜氏全族!
一听此言,杜空庭心中所激起的惊涛骇浪,简直无法用任何语言可以表达。
章天佑这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杜空庭却毫不怀疑这句话的份量。因为他也清楚章氏父子的底蕴,他们若真要对付杜家,绝对易如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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