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安平西装革履,正与一位同样装得油光粉面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看到自己妻子在门口,仇安平本是随意叫了一声,而当他发现站在谢思璇身边男子的身影很是熟悉,等他定眼一看,发现竟是吴忧时,立即便气得火冒三丈。
他当然无法忘掉上次吴忧当着自己的面“蹂躏”他老婆的事情,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仇安平认为吴忧给自己带来的耻辱,简直比让他戴绿帽子还要难受。
此时一见到吴忧,脸上现出的那副表情,便似是见到仇人一般。板着脸冲上前来挡在吴忧面前:“是你!你来做什么?”
仇安平若是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讲话,吴忧还对他客气一点,此时见他态度这样恶劣,当即便冷笑着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来做什么,关你屁事?”
“你”仇安平气得额上青筋暴出,双拳紧握,看他那副模样,似乎在盛怒之下想要打吴忧,却是又不敢。
“让开!”仇安平越是表现得盛怒,吴忧越是气定神闲,连藐视的目光都不愿多瞧他一眼。
“你放屁,这里是任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你一个小小的乡野村医也敢在这里放肆!”
仇安平气得暴跳如雷,又不敢向吴忧动手,急怒之下,只得向守在门口的保安喝道:“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今天是少爷拜吴大师为师的好日子,闲人免进,你们竟然让这种小瘪三在这里进出自如,莫非不想吃这行饭了?”
“这”吴忧的穿着很随意,看上去就是十足吊丝。如果他一个人来,保安绝对是不让他进酒店的。不过,见他与谢思璇同行,保安却是不敢挡。
现在听到仇安平在这里大喝,两个保安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安平,你怎么能这样?吴医生也是受表哥邀请来的宾客,你怎么赶人家走?”两保安正不知怎么办才好时,谢思璇却是怨怪地看了仇安平一眼,沉声说道。
“受表哥邀请?思璇你这也未免太高看他了。”
仇安平闻言,很是蔑视地瞪了一眼吴忧,不屑道:“你也不想想表哥是何等显赫的人物,就他这种吊丝,也想高攀表哥?我看连给表哥提鞋都不配!”
“安平,你你”
自己的心肌炎经过吴忧的两次按摩治疗,明显大有好转,这让谢思璇对吴忧极为感激。此时听到丈夫如此恶意中伤吴忧,谢思璇大感不平。
“表姑,表姑父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谢思璇正欲为吴忧辩解,仇安平身边那粉面年轻人却是冷瞅了吴忧一眼,神色极为傲慢:“表姑你看,这家伙一身地摊货,就算不是农民工,也绝对是工薪阶层,又怎么可能会接触到任伯伯那样的头面人物?
依我看,他就是看准了表姑你心好,想要骗取你的信任,进去蹭吃蹭喝。说不定,还趁人不注意,偷拿酒店财物,这种人,天生就是下贱胚子”
“说什么呢,这位人渣,小爷我拿你当人的时候,你能不能尽量装得像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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