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母和覃父到医院时,病房里,不只有温然一个人,还有白筱筱。
早上吃过早餐,温然让顾恺先送她去白家,拉着筱筱一起去的医院,她单独和覃牧哪里有那么多话说,叫上白筱筱,三个人为了打发时候,在病房里玩跳棋。
顾恺陪着覃母和覃父进病房,看见的,便是白筱筱一手拿着棋子,一手托着腮冥思苦想。
而温然笑得眉眼弯弯,正得意地看着她。
另外一张沙发里的覃牧,嘴角噙着淡淡地笑,眼神温和地看着温然,听见门口传来的说话时,温然立即转头看去。
“覃叔叔,覃伯母。”
她用手碰了白筱筱一下,起身迎上去。
白筱筱手里还拿着棋子,站起身时先了句:“覃牧,我等下再想。”
“筱筱,覃伯母可是跳棋高手。”走到沙发前,顾恺眸光扫过棋盘上的棋子,提醒白筱筱。
现在的局面,白筱筱是被温然和覃牧两人给堵死了,他的话出口,白筱筱眼睛一亮,立即拉着覃母热切地说:“伯母,真的吗,您快来给我看看,我被然然和覃牧给堵住了,他们两个合伙欺负我一个人,伯母您快帮帮我。”
覃母温和地笑,看向温然和覃牧。
温然立即洗清自己:“伯母,您别听筱筱这丫头胡说,是她自己棋艺不精,才会没了路的,我和覃牧根本没有合伙欺负她。”
覃牧嘴角的笑意浓了一分,漫不经心地说:“妈,观棋不语,你可不能热心过度。”
“臭小子,我还没有开口呢,你这样说,我不帮筱筱都不行了。筱筱,来,走这里。”
覃母真的是跳棋高手,筱筱想破脑袋都想出来的,她不过是把棋局看了一遍,就指出了一处最好的。
温然哀叫一声,“伯母,原本筱筱要输的,你一来,她要跑我前面去了。”
覃母笑着拍拍她的手,在沙发前坐下,说:“然然,你可以借阿牧的棋,只要他那颗棋子晚些走就行了。”
她说的那颗棋,正是覃牧准备跳走的。
听见覃母的话,覃牧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顿,停在离棋盘只有几公分的地方,抬眼看向温然。
温然刚才就看到那步棋了的,那颗棋对她的作用确实很大,可她不能让覃牧留在那里,有覃母的帮忙,筱筱怕是不会输了。
覃牧要让着她,他自己就输了。
覃牧垂眸,视线扫过棋盘,放弃了刚才的打算,选择另一颗棋子,覃母脸上的笑越发的浓了:
“然然,你赶紧跳。”
“让你先过一颗棋,你自己搭了桥,我就走了。”覃牧说得云淡风轻。
一旁,顾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覃牧,便招呼覃父去了,留下他们四个人盯着一个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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