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丰气喘吁吁,他最近忙昏头了,以至于竟然忘了最近这几日是他的信期。
他此刻头重脚轻,看人都有些重影了,身体滚烫,长腿甚至撑不住他自身的重量。
裴冬藏跟了出来,一看见三哥这副模样,便接替了韶音,免得三哥太重压坏了音音。
他和二哥一起把裴秋丰弄上音音的床。
这时韶音也端了一盆洗脸水进来。
韶音来时,裴冬藏正在帮三哥号脉。
三哥忍的满头大汗。
他一看见音音,就连忙侧了侧身体。
面朝墙壁,用坚硬的背脊对着外面的弟弟妹妹,双手徐徐掩住自己某个位置,浓眉拧的像是都快打结了,更甚至差点没咬破他自己的嘴唇。
这种感觉是真不好受,时时刻刻备受煎熬,一分一秒都闲的那么漫长,是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他脑子浑浑噩噩的,也想不了太多事情,用他全部的精力,和意志力,来压制汹涌欲动的本能。
韶音有点担心他:“三哥还好吗?”
她问旁边的二哥和四哥。
裴冬藏笑了笑:“不碍事的,一月一回,他早就习惯了。”
裴冬藏瞄了三哥一眼,微微蹙了一下眉,觉得这对女人的诱惑貌似……有点太大了。
于是起身拎起被子帮三哥盖上,转身站了起来,却正好挡住三哥腰腹以下的位置。
某些东西,万一被音音看见,不太好。
山一样巍峨的男人,不容小觑。
裴冬藏的小动作被二哥看在眼中,二哥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他之前本是去后山找三秋回来给音音做饭吃的,毕竟他自己的手艺……家里没人信得过。
正值三秋信期发作,他累死累活地把人弄回来,此刻都要脱力了。
裴二夏啪地一声拍了裴秋丰一下,裴秋丰本就正值敏感期,闷哼了一声,又感觉自己这声音太羞耻了,恼怒地扭头瞪了二哥一眼,那眼刀子活像要杀人似的。
但二哥才不怕。
裴夏耘委委屈屈地扁扁嘴,然后轻轻扯扯韶音的衣角。
“音音,三秋可沉可沉了,他重死了!今晚不让他吃饭,他该减肥!”
然后又顺手推了四冬一下。
“四冬快快快,正好你回来了,你去做饭,我给你烧火,咱们争取尽快弄好饭菜。音音还饿着呢。”
韶音:“我……”
想说晚点吃又没什么,但还没等她开口呢,就见二哥拽着四哥风风火火地跑走了,活像是为妹妹张罗衣食起居优先于任何事情。
以至于屋子里只剩韶音和裴秋丰。
韶音拉来一张小凳子,把洗脸盆搁在凳子上,然后弄湿了一条脸巾。
她瞟了三哥一眼,三哥依然背对着她。
“很难受吗?”
裴秋丰依然背对着他,身体蜷了起来,他抿着嘴,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是因为生怕自己一旦开口,就漏出那些可耻的声音喘息。
裴秋丰憋得整张脸都通红了。
韶音无语,然后才朝他走来,拿着沾了水的脸巾,轻轻地帮他擦了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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