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言低头看了眼熟睡的人,嘴唇轻抿,想打横把人抱上主卧。
微凉的指尖刚碰到睡着的人儿,立马警惕的缩了肩头一下,眉头也微微蹙起,快速擒住贺景言的手。
“谁!”
“客厅凉意重,要休息回主卧休息。”贺景言感受着手里传来的凉意,冷峻的容颜是刻意的漫不经心的冷漠,更是怕她察觉什么,声音也更加冷沉。
这女人!一晚上没回来就算了,还把自己整成这幅模样。
不过睡着的样子就乖多了。
霍杳眼睛一下子睁开,看到是贺景言又合上眼帘,她昨晚熬了一夜,倦意太重,也没多想贺景言要干什么。
纵使这男人素来冷漠,但风度还是有的,她并不担心他会干什么。
“抱——”霍杳呢喃道。
贺景言突然收了回手,“自己上去。”
“我走不动了。”霍杳喃了句歪头又睡过去了。
贺景言拿她没办法,只好十分’不情愿’的将人打横抱起,动作也温柔了几分。
刚下去吩咐好佣人的管家回到客厅,看到这一幕,又悄悄退了下去。
先生这嘴上整天说嫌弃夫人,夫人一出一点状况,他自己比谁都急,看来过不久别墅里就有个小少爷或者小小姐了!
当霍杳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随意扫了眼卧室,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睡衣,显然她昨天的衣服已经被他换下了。她也不是矫情,两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发生过了,不过是换了个衣服。
只是他能帮她换下那套衣服,她已经很感激了,昨夜那套衣服因为队长的破演练,又脏又难受。或许换成了别的女人做了他的妻子,他也会这样做。
霍杳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早上九点。
她这才睡了三个多小时啊,还以为谁了一天呢。
霍杳倏然拧眉,手机摔落在地板,强烈的痛感袭来,身体像是要被撕成碎片,脸都快要皱成一团了,捂着肚子,下床翻腾着柜子找胃药。
她才吃了点麻辣烫,作用竟然如此强。和美食分手是一件多么痛苦而又无法做到的事情。
拿着一个药瓶拧开,一倒,没倒出药片来,里面一粒药都没了。
没药了她还不得疼死,不行,只能下楼问管家,实在不行再去医院。
扶着扶手步子踉跄着下楼,贺景言正在看最新的财经报,听见有脚步声,抬眸一看,看见霍杳脸色不对劲,一颗心骤然紧绷起来。
“夫人,你这胃病是不是又犯了?”刘婶紧张的上前问。
霍杳点了点头,“刘婶,家里还有没有胃药。”
“有的,我这就去拿。”
贺景言起身,质问霍杳:“你是不是又吃刺激性的东西?”
淡淡的嗯了声,垂下头,不敢看男人的脸色,她又给他添麻烦了,不是吗?
他说过,他不需要一个随时处于危险的妻子,也没空处理她的麻烦事。
“不用你叫莫医生来,刘婶拿药来吃两颗就没事了。”霍杳下意识说道,拖着步子,朝着沙发走去。
刘婶端了杯温开水和一瓶药过来,倒出两粒递给了她,“夫人,你的药。”
“夫人,您胃不太好,下次可不许再吃外面的那些不卫生的东西了,想吃什么就跟刘婶我说,我给做。”
“知道了,刘婶,下次我会注意的。”
她有轻微的胃病,不严重,平时注意些就好了。加之肠胃敏感,确实不适合吃刺激的东西。
可她就是嘴馋……
只是没过多久,莫厚衍赶来的帝景湾。
“你小子又出了什么事,跟催命的催。”莫厚衍提着一个医药箱,声如洪钟道。
“给她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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