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生,去跟拍卖师说,那条项链,我拍下了。”
贺景言冷沉的开口。
“好的,贺总,我马上去办。”
林楚生应道,心里暗忖——
贺总这一套一套的,不是说什么对夫人太好,以至于夫人忘了自己的身份。想对自己的老婆好,还有偷偷摸摸,也就只有贺总了。
现在还要去买下‘繁星‘,‘繁星‘虽然只是一条项链,起拍价却高达一个亿,谁会没事买一条一亿的项链。
林楚生起身去到后台,跟拍卖师进行一场交谈。
“这么说,贺总真要竞拍下‘繁星‘?林特助不会是来寻我开心吧?”
“当然,贺总没那个闲时间来开玩笑。”林楚生神情肃穆。
“合同我会尽快送到贺总手上。”
外界传言贺总不是要离婚了吗?难道是找了新欢,也难怪了,前段时间上了热搜榜。
吃瓜群众一个比一个欢,半夜醉酒想跳桥,若不是有人拦着,早就没了命,贺夫人真是可怜。
麻雀终究是麻雀,成不了凤凰。
林楚生离开时,拍卖师道了句,“代我向贺总祝贺,希望贺总与其爱人如‘繁星‘的寓意一般。”
‘繁星‘是由世界顶级设计师精心设计而成,皇室伯爵为了祭奠去世的爱人,专门下令,谁能设计出让他满意的项链,送一座庄园和仆人无数,甚至也可以提要求。
伯爵经常拿着项链去墓地看妻子,这样,任何东西也不能阻碍他和妻子的爱。
只是,年深月久了,所有的激情都被寂寞的一点一点吞噬掉,剩下了虚无。
寂寞,让他的身体和灵魂都背叛了他自以为的虚无缥缈的爱情。
‘繁星‘也被情人窃取了去。
这只是一方面,设计师的灵感也是来源于自己的妻子,据说他们夫妻恩爱走过了一生。
不过林楚生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只是应了声便离开。
……
夜晚的寒风吹乱了霍杳额前墨黑的碎发,身体忍不住哆嗦着。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在她前面,带着几分疏离,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此时的心情,嘴唇一张一合。
想说些什么,最后又什么都道不出。
“上车。”贺景言转身,对后面的“男人”道。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毛衣和一件男士西装,从昨天到十几分钟前,她几乎都是在盛世华庭,完全感觉不到冷。
贺景言看了眼快要冻成冰块的“男人”,眉间微不可察的轻蹙了下。
他一把抓过霍杳的手腕,“拖”着大步朝车子走去。
“贺景言,你干嘛,松手,你想搞谋杀是不是,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就算你想跟我离婚,也不用这样对我吧。”
“啊啊啊——我的手。”
贺景言扫了眼旁边的霍杳,“没抓到你受伤的手,看你还有力气叫,估计今晚也不用休息了吧。”
刚才还哭爹喊娘似的人顷刻没了声,任由着贺景言“拖”着她上车。
她就装个病,怎么了,更何况,她真的有病,手还没痊愈。
今晚,林特助送云幽幽回去了。
驾驶座上贺景言的专属司机转头恭敬地道,“先生,前面的车堵住了,给我五分钟,马上好。”
“嗯。”后车座漆黑成一片,贺景言打开电脑处理事物。
霍杳倚靠着车座,惬意的躺着,一把扯下头上的假发。
头上没了束缚,感觉好多了。
这人被束缚久了,总是费尽心思得到自由。
然而白鸟年久月深的被囚禁,飞出去不过两下,便是满身伤痕的飞回到精美的笼子里。
“先生,前面的车主是顾二小姐,她的车坏了,想搭个顺风车,您看这——”小徐回来道。
“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的东西,明白?”
好听到爆的嗓音响起,眼神都没有一个。
“明白,先生。”
不亏是贺景言,阎王爷果然还是阎王爷,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当年她可是被贺景言直接丢了出去。
两年前一股脑地往前凑,谁知道这男人脾气不好惹。
“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人家怎么说也是大明星,网上打车多方便,应该让小徐给她约个司机送她回去。”
“……”
车外。
“顾小姐,抱歉,贺总说不方便。你还是打车回去吧,或者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来接你。”
“没关系,我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对了,贺夫人也在?”
“贺总和夫人一起。”小徐如实回答,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意思,不要再做这种为了引起先生注意的事情。
“抱歉。”这贺夫人她倒是想见识见识,对于这种强者,她从来不拒之门外,必要的时候,还能成为她的军师。
顾桑夏一身华丽的礼服,外面套着一件白色大棉衣,俏鼻冻得通红,红唇也有些发紫。
身体一抖一抖的。
见状,小徐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暖宝宝贴,递给了顾桑夏的助理,烟儿。
他老婆用剩下,今早出门急,忘了放好,现在算是做好事吧。
这暖宝宝贴还是夫人送的,希望她可别糟蹋了他一番好意。
嗯。这是她霍杳买一送一,买一的送给小徐,她用的是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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