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吩咐管家送客,何家一家子却坐着不动,悠闲的品尝着眼前的一盏普洱。
“孩子他爸,我这计划妙吧。”
夏婉如得意洋洋的与何鸿炫耀,压低声音附在他耳畔轻诉。
毕竟是一家之主,何鸿也有自己的心计和男人的自尊,只是轻哼一声,没多搭理夏婉如。
“妈,这里太豪华了,简直比我们那小公寓好上千百倍啊,要是能接我们一家子住在帝景,我那些同学肯定羡慕死我。”
何锦辉在客厅转了一圈,痴迷的盯着客厅里的每一件物品。
客厅里只有王婶在,他们也就肆无忌惮起来,要不是带来的挎包太小,夏婉如都想把客厅里摆放的古董彩瓷带走。
“没事瞎想这些没用的干什么,那白眼狼能让我们住进来吗?我当初就不该养他,这有本事了倒先回来害我们。”
“何太太,这话可不能乱说,先生什么时候害你们了?”王婶有些气不过回怼夏婉如。
“要不是因为他,我们现在能被别人指指点点的吗?我这去打个麻将都被那群老女人说三道四。”
霍杳淡淡的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从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干渴的嗓子得到了凉水的滋润,舒服了不少。
人的欲望如同海绵遇水,不停膨胀,要是没人帮忙拧干水,时间久了,海绵便腐烂长霉,令人作呕厌恶。
“……”
王婶差点没直接鼓掌。
“王婶,这午饭时间也快到了,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让客人饿肚子回去吗?”夏婉如没有接霍杳的话,憋着一股子怒气朝王婶发去。
“这……”
王婶顿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求助的看向霍杳。
“何夫人说笑了,不是我们待客之道不行,这也要是我们的客才能以道待之。”霍杳衔哂,丝毫没有被她的话激怒到。
不过这也是废话,一个无理的人,她还能跟她一般见识?气着了,受罪的可是她的心肝脾肺肾,多划不来。
夏婉如:“你……”
“霍杳,我们也算是你的公公婆婆,你霍家就是怎么教你尊重长辈?”
何鸿的声音里带着威严,训斥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说教霍杳。
俨然,他已经忘记了这里不是他家,‘一家之主’这种东西压不了霍杳。
这是她今年听过最冷的笑话了,没有之一。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一再刷新她三观。
何锦辉:“在来之前,已经跟锦溪说了,如果我们不能安全回去,她就在媒体前曝光你们,你们别想强行赶我们走。”
霍杳翻了个我干你大爷的白眼,简直想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压下心里那股熊熊燃烧要揍扁他的火焰,莞尔一笑对他门说,“好,今天我掌勺,给你们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如何?”
“好好好……”
“这才是一个儿媳妇该有的样子……”
夏婉如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这霍杳要不是贺景言的老婆,给她儿子当媳妇也不错,身材好,模样也是一绝,据说还是个搞艺术的,带出去也倍有面子。
唯一不足就是家里是个开餐馆的,太穷了。
“缺调教。”何鸿指着她离开的背影说。
纤腰玉带舞天纱,不知是那莞尔一笑,还是眼前美人窈窕身影,何锦辉色眯眯的盯着,心狂跳的要爆炸,又痒得难捱。
看着自家儿子的样子,夏婉如就知道他被眼前的狐狸迷了眼。
无奈摇头,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
“别瞧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再瞧也是贺景言的老婆,你可别乱来。”
他想睡这女人,是以前和别的女人在欢愉时从没有过的感觉。
“知道了,妈。”
想着,不知不觉中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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