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完，自己就已经老脸通红。毕竟自己这样，可是有欺负人家小姑娘年幼无知的嫌疑啊。

像四级晋升丹这么珍贵的丹药，换作任何一个成年人，恐怕都不会轻易说出它的来历。而且老人可以断定，这丹药一定不是拍卖会上得来的，不然也不用跑来丹阁进行鉴定了。

因为拍卖会都是有专人对拍品进行鉴定的，鉴定合格之后才会拿出来拍卖，拍卖的时候也会直接说明拍品的名字、功能、品阶等等信息。

既然不是拍卖会得来，那就要么是找到高人炼制，要么是在某个地方得到的丹药。无论是哪一种，都属于张师云的个人隐私和财富。

所以老人如今这一问，确是有些探听隐私之嫌。

张师云倒是没有遮掩，大大方方道：“是我自己炼的，刚刚才出炉，立马就带来丹阁，请您鉴定了。”

老人闻言点了点头：“哦，自己炼制的……”说完才反应了过来，“什么！自己炼制的？！！！”

老人激动得手一抖，差点将装着四级晋升丹的玉瓶掉到地上，吓得连忙将玉瓶抱在怀里，这才舒了口气。

又忍不住再次问道：“小友，此话当真？”

一旁的琉璃、翡翠等人都憋着笑。自家小姐随手炼成的丹药被汴京城有名的丹阁丹师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还称自家小姐为小友，实在是太有趣了！

张师云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又道：“您若是不信，我可以当场炼制，您就在一旁看着。”张师云之所以要证明自己，是因为她觉得这位丹阁的老人值得一交，若是能拉拢对方，自然是再好不过。

老人欣喜若狂，又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忙解释道：“并非是不信任小友，实在是，实在是此事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小友竟然愿意当场开炉炼丹，还让老夫观看……可笑老夫活了几十年，敝帚自珍，竟然还没有小友豁达……”

“老先生谦虚了。”张师云客气道，“今日是我第一次开炉炼丹，也不知这丹药炼得究竟如何，还请老先生帮忙鉴定一番。”

“是是是……”老人连忙戴上特制手套，先是打开瓶塞，深深嗅了一口，随后将三颗还冒着热气的四级晋升丹倒在掌心，仔细观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讶，突然抬头问道：“小友，您刚才说这是您第一次炼丹？”

张师云看见老人激动得通红的脸，虽然疑惑，却还是缓缓点头：“没错。”

“天纵奇才！天纵奇才啊！”老人已经激动得状若癫狂了，“这几颗丹药，是我品鉴过品质最好的之一，上品品质，且只差一点，就是完美品质了啊！”

张师云也惊讶了，原来自己炼的丹这么好！估计也是和那一本《丹药大典》有关。

她后来在父亲书房找到的什么《丹药入门》里面描写的炼丹手法，与《丹药大典》里面的炼丹术法，有许多不一致的地方。

估计现在的炼丹师都是延用的《丹药入门》这一系列的炼丹手法，所以才会连四级丹药都炼制得这么困难。看来以后要注意了，不能轻易在别人面前炼丹。

接着，老人又开始脸红了，有些局促道：“不知小友可否方便现在就炼制四级晋升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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