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林昕跟着来,就算与林昕无关也会被连累名声。
“无妨,我已经把药给武爷爷了。”
并且早在来之前就已经给他服过药,林昕对自己外婆的战斗力在昨晚是有一些些领教的,她也怕把温世同气出个好歹来。
不过外公气人本领也不低,插软刀子的人最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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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志动作还算麻利,这里近一百间房屋,居然全部客满。
“陛下,所有人均已控制住。”
“好,辛苦白司长。”
转身交代逸林将人带去看管后,林昕才跟着容玉进去。
白志没想到,这次这些人不放在监察司,他又开始冒冷汗了。
这意味着是不是陛下已经不信任自己?
不管如何,先配合好陛下的亲信才是首要大事。
白志扫了一眼这些蹲在地上人的,不乏职位在他之上的人。
还有好几人是他曾经的同僚,只是调到其它部门的。
还有人向他抛来求救的眼神,他不敢再与这些人有眼神交流,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的小美人,今天怎么也在?
一时怒火升起“贱人,说好为他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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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三随后便将容林提了过去,正好赶上金彩儿挣扎着爬到黄江身上。
“真是够精彩的,看来真是尽得你的真传。”
容玉看着呜呜乱叫的容林,轻蔑的说道。
娈沵进门看见屋里的场景,让他想到当时他被人算计时他的昕儿所受的罪,这些人都还没还回来。
当时月银早就查到与姓金的老太婆有关系,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
他们把所有的证据都往许家引,这一点让娈沵一直怀恨在心。
要不是有玉莫在,她的宝贝还能有命吗?
白色床单上的斑驳血迹,让娈沵的愤怒一点点升起。
林昕感受到娈沵的变化,抬头见他正盯着那些血迹看,赶紧握住他的手。
“沵哥哥,沵哥哥,我好好的......”
在林昕轻声安慰下,娈沵慢慢松开握紧的拳头。
林昕松了一口气,作为当时最惨的自己都没有那么深的阴影,娈沵却一直为那件事情自责。
林昕早就听空一汇报过原因,只是考虑到温世同,他们才暂时压下的。
容玉也注意到娈沵的变化,心里的疑问也只有回去才能问。
“让他们清醒清醒。”
空三将一盆混合药物的水往床上泼去。
床上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金彩则好得多。
至少还力气往男人身上爬。
一盆水下去床上的几人终于清醒过来,有两个女从已经死得透透的。
尸体上全是撕咬的伤口。
空一让人先把尸体抬出去。
清醒过来的金彩趴在大床上看着门口的人,用嘶哑的声音大吼起来。“温昕,你该死,你该死!”
“国主该是我爸爸的,等我爸爸坐上那个位置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
“原来你们还想着这个国主之位?
要是我早一点回来,绝对不让我孙女儿登上这个国主之位,谁愿意坐谁去坐。
我孙女要是喜欢,就算没有温世同,我一样可以让她做国主,何须继承温世同的?”
容玉说的是大实话,现在的宋国能完整一半是容玉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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