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同牵着着林昕从院子中间的一条石子铺就的甬路走向主屋,其余土地均是特意养弄的苍苔。林昕仔细观看一遍,这院落还略显空旷,若是在甬路旁再种两排翠竹,既能遮阴又显清幽。
正屋入门处两边各有一盆大大的红梅。
“外公为何放两盆红梅在此处,与园中景色不太搭。”林昕总觉得这红梅颜色过于艳丽,如若放在园中百花争艳的玻璃花房应是交相辉映的。
“昨天我来时不曾有的,今日不知到是谁的主意!以前每到春天你外婆倒是喜欢放两盆报春花在这儿。”
底下有人来回说是武丁的主义,为了是喜庆。林昕再一次对于直男审美有了深刻的认识。
“洗漱一下,就休息一会儿,晚饭时再来叫你。”边说着边示意排人进来照顾林昕
“好,外公也去休息吧。”
林昕不习惯生人照顾,只让她们把洗漱用品准备好就让人都出去了。
比起现代高楼大厦的压抑局促,林昕更喜欢这种古典建筑的空间开阔、优雅大气。看向窗边黄花梨书桌上笔墨纸砚不缺,书桌右边向右延伸至书架,整个书架摆满了书籍。可见是时时有人打扫收整的。
换好家居服,随意扫了一眼书架,最上面放着一本线装旧书,便顺手拿了下来,原是一本《南柯梦》,意外的居然是手抄本,看这字体并不是近些年的。
床已铺好,旁边还点了沉香。几缕轻烟从古铜香炉里寥寥升起,随着轻风舞动成各种形状。
忽的想起那句‘大漠孤烟直’,仔细一想这烟如何会是直的呢?怪不得有许多大家长期讨论究竟有没有更好的一个字能替换它。然而不直的轻烟此时已经飘进账内。
银红色霞影纱做成的帐子透着窗外的光,看得整个人开始昏昏沉沉的竟是很快睡着了。手上的书一页都还没有翻开。
“昕昕,小懒猪,快起床了。”娈沵外出办事回来刚好遇上武丁要来请林昕吃晚饭。自然这件事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昕昕”娈沵知道林昕听到了,从小就这样,不管多急都要赖上几分钟的床。
“昕昕再不睁开眼我就要挠你痒痒了。”说着哈着气作势就朝她两肋伸去。
“又不是我不想醒,是床不要我起来,它就拉住我不让离开。”林昕拉着娈沵手,借着他的力道坐了起来。还娇娇软软的抱怨道。
“我看是有人就想跟床长在一起。”
“一会儿没有外人,加件外套就可以了。”
“要是被玉莫老师知道,她得把我的耳朵念出三层茧子。到时候我养成习惯被骂了,我就说是你的错。”
“是,都是我的错好吧?外面太冷了,换来换去的一会儿感冒了可不是玩儿的。”
“我优雅的大家淑女的形象都是被你毁了的。”
“是,都怪我。走吧,再磨蹭他们该再叫人来了。”一会儿外面怕是又要下雪,还是早一点过去好些。
等他俩去到餐厅时,大家都到齐了。这两天大家还没有真正好好吃顿饭,都被各种事情打断。
“门口那只小北极熊快来,有你爱吃的鱼。”林昕冬季一直都穿得很厚,厚得温世同都担心她会被衣服给压垮了。此时穿了白白厚厚的驼绒大外套,还真像是北极熊。
因屋里有暖气进到门口娈沵就把外套给她脱了下来。林昕觉得自己身上一下就轻得可以飘起来了。
“外公都知道我爱吃鱼啊?”看到桌上并没有鱼,林昕茫然的看看桌上又看看外公,并没有一样菜是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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