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珠门外的娘家人都软了心肠,被谢尔的话所打动了,而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温昀奕更是相信他说的话的认真。
他朝屋内喊了一声:“娘,把门打开吧,该送姐姐了!”
安芸娘应了一声,欢欢喜喜的开了门,谢尔自然就看见了正对着门口的樱珠。
亭亭玉立,翩若惊鸿,哪怕看不见容貌就早已吸引了在场人的目光。
谢尔下意识的往里踏了一步,就被安芸娘推了出去。
谢尔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安芸娘无奈的笑着解释说:“新娘子要由小奕背出去,你不能过来。”
温北大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不急!”
这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樱珠是由温昀奕背出去的,出去的这一路温昀奕心里百感交集。
从前两个人还在那个小院子的时候,他生了病,就是仅仅比他大了一岁的樱珠背着他去跟大夫人求情。
柔弱的肩膀,承载了温昀奕太多回忆。
从前的他还在痛恨自己的弱小,现在却是他背着姐姐出嫁。从前是他的支柱的人现在正趴在他的背上,由他背去另一个男人的花轿上,去到另一个的家。
“姐姐。”
“怎么了?”
温昀奕目光坚毅,宽大的肩膀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得极稳。
“我和镖局永远是你的后盾。”
樱珠笑了,她的小奕终于长大了啊。
“我知道的。”
樱珠坐在花轿上,一路上敲敲打打很快就到了谢尔的宅子里。
射花轿,跨火盆,拜天地,入洞房,掀盖头,闹洞房……
啊不,没有闹洞房。欢欢喜喜的日子温昀奕怎么能容许一大帮人去闹自己姐姐的洞房呢?
镖局人多,个个酒量惊人,拉着男宾客灌酒,哪还有空闹?
至于女宾客嘛,在掀盖头的时候就看望了,不是至亲哪能多留?
有了镖局一大家子的帮忙,樱珠和谢尔的婚礼很顺利。
夜幕降临,大家都回家了,谢尔无父无母,因为他和樱珠不喜外人伺候所以宅子里也没有佣人,只有雇佣过来的几个人,现在收拾完也都回家了。所以诺大的二进宅真的就只剩下樱珠和谢尔两个人了。
谢尔喝了不少酒,但还没喝醉。他推开房门,就见自己的新婚妻子穿着轻薄的纱裙,披散着头发,倚在塌上看书,玲珑的曲线毕露。
她的头发柔顺的搭在肩上,昏黄的灯光下柔和了她的身影,谢尔感觉自己的心在跳,很快。
樱珠见他进来了,于是收了书走进他身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道:“这是喝了多少?”
许是喝了酒,谢尔的举动大胆了不少。
他握住她的柔夷,眼神热烈的盯着她看。
“不多,只是有些晕而已。”
樱珠顾不得被他握住的手,担心的说:“那今晚别泡澡了,冲洗吧,免得着凉。”
“好。”忽然谢尔俯身在她唇角一吻,快得好像一只偷腥的猫。
“我去洗漱了!”说完就去了耳室。
樱珠想起谢尔刚才红得像滴血的耳垂,忍不住抿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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