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真喜欢这丫头!”
秋思言轻笑一声,神情更为柔和:“谁又能不喜欢她呢?”扭头吩咐道,“小艾,随我去长公主府。”
小艾笑着应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
河东,流思河畔。
秋思言静静地望着脚下川流不息的河水,即便是再怎么淡漠也不由在心中感叹一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她身旁站着一个英挺的少年,面容俊俏,眉宇间却透着几分冷峻不羁,眼底时不时闪现着几分不以为然,却顾及身旁的秋思言,又很快隐去。
这便是秋思言的同胞弟弟秋思远。
虽然同岁,但比起姐姐的淡然沉静,他却明显还心存意气。
“姐姐,听说当年前朝太子妃就是逃到了这里,然后跳河自尽的,”说着,秋思远打量了一下秋思言的神情,见还算平静,也没有将要生气的模样,才接着道,“你的易先生,五年前也是跳了这条河,也算是缘分。”
秋思言并没有如秋思远想的那般动气,只是淡淡道:“也许吧。”
秋思远终还是忍不住:“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个教书先生,也不过入府两年,怎么就让你和母亲……”
“这你该问母亲。不过一个教书先生,她为什么容不下?一定要杀了她。”
秋思远眉头紧皱:“母亲如此行事确实古怪,我想了很久,始终不得其解。”
秋思言看了弟弟一眼,道:“这又与你无关,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母亲可是最不喜欢你多费心思在这些事情上的。到时候,她不会把你怎么样,只又要罚我了。”
想起自幼母亲对他们姐弟的区别对待,秋思远也是头疼:“听说你前几天离府前去与母亲辞行,她又……没有见你?”
秋思言想起几天前她带着小艾去公主府辞行时的情形,心中无波无澜:“我给母亲带了她最喜欢的桂花糕,只是母亲在屋中小憩,不得面辞,便在院子里行礼拜别,想来母亲应该不会怪罪。”
秋思远看姐姐一副不喜不怒冷漠无情的模样,突然发觉,其实姐姐和母亲还是很像的:“我一直想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先是易先生突然逃离出府,然后不久就传来了她的死讯,然后……你和母亲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秋思言轻笑:“什么样?我和母亲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自从……自从知道易先生的死讯那天与母亲发生争执,之后,我可是一直恭恭敬敬的,母亲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是,恭敬,客气,听话,表面上看似母慈女孝,实际上呢?疏离,隔阂,猜忌,防备,满府里的人谁感觉不出来?便是我,陪你们两个,我的母亲和姐姐,说会话,心里都发寒。”秋思远没好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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