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解才知道,李梅梅介绍的车友会,与龚礼和廖郯说的其实并不是一回事。
简单来所,李梅梅介绍的车友会,是一个规模更大,由野牛汽车公司牵头组织的官方车友会,而龚礼和廖郯说的,则是一个由少量车友自发聚集形成的小型车友会,它并没有任何官方背景。
那么,这两个车友会之间,都有哪些差异呢?
先说李梅梅介绍的这个。
既然是由野牛汽车公司牵头组织的,那么,想要加入这个车友会,必须要先满足手上拥有一辆野牛车这个前置条件。
组建车友会的目的,更多的是为了推广和销售。所以,在李梅梅介绍的这个车友会中,活动大多以车展和各类赛事为主,比如即将开办的上京国际车展,又或者每年春季举办的魔都1站大奖赛中,都会留下这个车友会的活动痕迹。
而廖郯创办的车友会……无论是入会条件还是活动内容,都有着大大的不同。
不是只有野牛跑车的车主才能加入,持有其他品牌高端跑车的车主们,也可以加入车友会,一同交流经验,分享感受。车友会组织的活动中,包含了各种各样的主题,从组团驾车去郊外兜风,到租借场地玩个友谊赛,再到一起结伴出国旅游,花样是真的多。
该选哪个呢?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苏谨言是大人,当然是选择全都要。
“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开心的拍了拍苏谨言的肩膀,廖郯笑着招呼道:“晚上没事吧?有时间的话,我组个局叫几个人过来,给你开个欢迎会。”
“时间倒是有。”苏谨言笑了笑,指了指停在维修间里的响尾蛇612:“不过我刚才也说了,我这车得放在他们这儿……第一次见面,不把车开去让大伙儿看看,合适么?”
车友会嘛,跑车就是门票,从这个角度来看,苏谨言的顾虑还是有点道理的。
“……。”想起来这一节,廖郯迟疑片刻,然后才挥了挥手:“没事没事,回头我跟大伙儿说一声就是了。”
“咳咳。”李梅梅轻咳两声,笑着看向了苏谨言:“其实苏先生您大可以开着车去。我的意思是,等您参加完廖先生组织的聚会后,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会派人去您指定的地方,再把这辆响尾蛇开回来。”
也对,李梅梅之前说的是提前一周借车就好。
不过,想了想,苏谨言还是摇了摇头:“送都送来了,就不来回倒腾了。老廖,还是等车展结束再说吧……时间长点儿,你叫人也方便。要是非得定在今天晚上,大伙儿说不定还要临时抽时间。”
“这……好吧,我回头安排一下,挑个好点儿的时间。”点点头,廖郯笑着说道:“今天的话,就咱们三个吧。”
“行。”
商量好了一起吃个饭,再随便找个地方玩玩。
至于具体去哪儿……
“咱们去听相声吧。”想起自己前两天得到的消息,龚礼提了个建议:“先去泡个澡,吃了晚饭,去我哥们开的茶馆里坐坐。他前天给我发消息了,说今天有大角儿下场演出。”
“相声?”看着苏谨言,廖郯挑了挑眉:“哥们儿,你怎么说。”
“我没意见。”如果是去夜店蹦迪喝酒,苏谨言兴许还得考虑考虑。听相声嘛,回想了一下自己重生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德云专场视频,苏谨言还是挺感兴趣的:“在上京呆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去茶馆里听过相声呢。”
“那就这么决定了。”廖郯拍了下手:“毛栗子,你给你那朋友打个电话,让他给咱仨留张桌子。咋们先去泡澡,吃了饭再去茶馆。”
“包在我身上。”
“李经理,我俩的车都保养完了吧?”
“是的。”李梅梅很有眼力劲的递上了单据:“已经全部结束了,这是今天的清单,请您过目。”
“单子就不看了。”懒得细看,廖郯一手把属于龚礼的那份递给他,一手把自己那张塞进兜里:“你报个数,咱们搞快点儿。”
“您本次的消费是。”回答完廖郯,李梅梅又把视线转向了龚礼:“龚先生,您本次的消费是9680元。”
有清单在手里攥着,不怕李梅梅乱报数。前后也就三五分钟,两人便结清了费用。
“老苏。”即将出发之前,想起苏谨言或许还没试驾过自己这款骑士,廖郯掏出钥匙,笑着问道:“试试我这辆?”
“没问题么?”苏谨言有些意外:“你这可是才保养完。”
“没事,你还能撞了不成。”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
上了骑士的驾驶席,廖郯自己去了副驾。发动引擎后,跟在前边领路的飓风身后,苏谨言慢慢的将这辆飓风开出了维修间,来到了外边的大马路上。
降下车窗,与送行到路边的李梅梅打了个招呼,轻轻踩下油门,两辆野牛跑车发出了轰鸣声,转眼消失在了车流之中。
自带小舞台的茶馆,一般都有些年头了。而像那样的茶馆,基本上都位于市中心,也就是离紫禁城很近的那一片老城区内。
往市里开,一路上的车流量还是挺大的。
好在外号毛栗子的龚礼是地地道道的上京本地人,对于市区的地形路网非常熟悉。再加上三人的座驾是两辆价格不菲的豪华跑车,上路后,其他司机们都会下意识的避让……也就不到半小时,三人便来到了龚礼推荐的馆子前。
“到了。”从车窗里从苏谨言打了个招呼,龚礼先停好了车子,熄火跳了下来。
“就这儿?”
怪不得苏谨言有些意外。
在狭窄的马路对面,是一家看起来颇为老旧的二层小楼,单看外形,就像是哪个厂矿单位里的锅炉房似的。
“你可别小瞧了这家。”龚礼抬手指了指挂在门脸上方的那块黑漆漆的木头牌匾:“往那儿看,看到左边那几个字了没?”
顺着龚礼手指的方向看去,苏谨言看到了一行阴刻的小字丙午年子月初三。
“丙午年,那可是1906年,子月就是十一月。你算算,到现在有多少个年头了。”
我真没想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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