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沈年一愣。
这个圈子里,能有个真朋友是多么的不易,沈年再清楚不过。
但他之前忧心于席慕身后的背景,害怕岑清牵扯会有不可预知的危险,既然岑清当她是朋友,他也不该阻拦。
算了,尽量护着她就好。
沈年不由得摸了摸岑清的头,轻笑道:“好了,小朋友是该有朋友的。”
岑清闻言,有些气恼地从头上抓下沈年的手,握住强调:“我不是小朋友,我今年26了!”
26?
岑清才20出头吧?
沈年仔细看着岑清,发现她眼神虽然清明,脸色也没有异常,但是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他稍微一动,岑清的脑袋就像向日葵一样也跟着动。
他没好气道:“让你拼酒,喝醉了吧。”
要是明天起来难受可怎么办?
岑清眸子湿漉漉的看着沈年,委屈道:“可是你喝太多,胃会痛的。”
沈年没想到岑清竟然是这样想的。
拼酒是为了他……
他浑身一阵僵硬,心里暖的像泡了温泉,又甜的如同浸在蜜罐里。
沈年没忍住,直接捧住岑清的脸,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吻,低叹道:“你是在要我的命吗?”
“我才不要你的命。”岑清喝了酒,坦率的可怕,她扬起脸撒娇道,“还要亲亲。”
沈年自然是答应她。
啄了又啄,又废了十来分钟,沈年才带着岑清走出包间。
助理早就等候在停车场了。
半楼半抱的把岑清带上车,助理开离了吃饭的酒店。
不过一路上岑清黏人的撒娇听的小助理面红耳赤。
车子后座不时传来岑清和沈年如下对话。
“亲亲。”
“啵。”
“抱抱。”
衣服摩擦,抱起来坐身上。
“抱紧一点嘛。”
沈年无奈的声音:“别闹,你要掉下去了。”
“不会的,你手放我腰上。”
小助理内心狂吼:为什么为什么,欺负我是单身狗吗!!!!!
带着黏黏糊糊的岑清回了酒店房间,沈年伺候岑清喝了水,刚想让她躺下。
岑清就又扯住沈年的衣角。
沈年蹲下来,温柔问:“怎么了?”
暖黄的灯光下,沈年的面孔笼罩着光雾一样,精致凌厉的眉眼,好看的令人心醉。
岑清:“我想洗澡。”
“洗澡?那我让席慕来帮你。”岑清毕竟醉酒,沈年不太放心让她自己洗。
谁料岑清嘴一嘟,拒绝:“不要她。”
她用力扯住沈年:“你帮我洗。”
这句话宛如炸雷在沈年耳边炸响。
他头一次这么慌乱,结结巴巴道:“这,这不行。”
“可以。”
沈年喉咙干涩,半响都说不出话,最终喑哑道:“岑清。”
岑清察觉他的警告,一把搂住沈年的脖子,埋在他颈部控诉:“你不爱我。”
“没有,但是……”
“那你必须给我洗澡。”
沈年好说歹说哄了半天,岑清还是坚持。
喝醉了的她,好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冷静,退化为一个孩童,任性的对沈年撒娇。
还是沈年妥协了,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岑清,你自己脱衣服,然后把浴巾围上,我再带你去洗澡。”
岑清不是很满意,但是她也意识到,要是不同意,沈年不会帮她的。
于是,沈年转过去,岑清围上了浴巾。
“好了。”
眼前的岑清围着浴巾,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肩膀和线条优美的锁骨,那白皙如同羊脂玉一般,晃人双眼。
沈年深呼吸了一下,带着岑清进入浴室。
他试好了水温,让岑清坐进浴缸,先给她洗头。
沈年仔细地揉开洗发水,揉成泡沫以后才擦到岑清头上,他动作轻柔,又精细,一点都没有把水沾到岑清地眼睛。
只是自己身上被弄得湿透了。
湿透的衬衫黏在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腹部,腹肌隐隐可见。
头发很快洗完了,沈年准备给岑清冲冲手臂就结束。
岑清却冷不丁又道:“浴巾下呢?”
今天的岑清实在反常。
沈年耐心十足,捧着岑清的脸轻声问:“宝宝,你心情不好吗?”
今天岑清的要求仿佛在补偿什么。
事实也正如沈年的猜测,岑清的任性是在弥补自己无人照顾的童年。
她家人早早离世,虽然衣食无忧,也很早展露天赋,进入高等学府深造。
独立也意味着孤独。
岑清上辈子作为詹台依时,从没有可以依靠可以撒娇的人,最能依赖的就是梦境中不具名的幻象。
沈年是第一个让她敞开心扉想要去接纳,去依赖的人。
在人的心理学依据上,这种行为叫做退行,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放下防备,动作举止幼儿化。
能有一个人,在他面前,你就是一个被保护的小孩子,是一件幸事。
岑清被沈年的一声宝宝戳中了。
她突然死死的抱住沈年。
沈年没有说话,也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背上一下下的抚拍着。
过了好一会儿,岑清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她不太确定道:“我会永远是你的宝宝吗?”
沈年心里被她问的酸软难过。
他认真的回答:“会,你永远会是,也只有你是。”
岑清满意了。
沈年也把她抱出去,让她擦干换了睡衣,又给岑清吹了头发,把人舒舒服服的送上床铺。
看岑清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沈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沉道:“晚安,我的宝宝。”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