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搞这种惊喜,岑清也有点忐忑。
沈年也拿不准她的意思,也是沉默。
亭子里一时寂静,只听到夜风拂过。
岑清忍了忍,还是先开口了,却是道:“你吃饭没。”
沈年:……
“吃了。”片刻安静后,他露出一丝浅淡笑意回答。
其实他活动过后并没有吃饭,只是没有胃口。
“嗯,那挺好。”岑清默默把烛光晚餐划掉,又道:“我们逛逛吧。”
“好。”
岑清带着沈年往身后场馆走去,两人微微保持着距离,没有并肩。
身后的那个场馆是一个很大的射击游戏的场馆,里面灯都开着,但空无一人。
岑清拿起机器前的射击器械,邀请道:“要玩吗?这个很解压的。”
沈年点点头。
他拿起一个器械,抬手射击,“砰”的一声巨响,旁边电子靶显示八环。
“厉害啊。”岑清比了个拇指,自己也有点手痒,拿起器械射击。
九环,比沈年还高。
岑清得意的瞥去,沈年也不由挑眉,神情认真起来:“再来。”
两人你9环我9环,一人一局的比拼起来,浑然忘记了初衷。
一连打了十来局,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岑清猛然想起自己今天是来约会的。
“最后一局,一次定胜负。”
“行啊,定个彩头。”沈年眸子如同冷湖秋月,深深的看着岑清:“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好!”
岑清屏气凝神,纤瘦的腰背挺的笔直,整个人如同一棵青松,舒展又肆意。
一枪出,电子屏显示,十环!
沈年神色不变,也站在原地,抬手射击。
这次确实0环,简直大失水准。
沈年略带遗憾的摇摇头:“你赢了,走吧。”
“等等!好像不太对!”岑清叫住沈年,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远处的靶子,若有所思。
她想了想,把靶子的监控录像调出来慢放。
高速镜头下,能清楚的看到,沈年打出的子弹正好穿过了靶子中心已经有的一个弹孔,这种情况自然是沈年更胜一筹。
沈年这是让着她呢。
岑清心里受用,不过还是严肃道:“你赢就是你赢,干嘛,你怕我赖账啊?”
“没有。”沈年轻笑,“那就谢谢了。”
可岑清转身后,沈年的笑容却立刻收敛了,多了一丝沉郁。
他最喜欢岑清这样是非分明,机敏过人的样子。
可此时,又难过于岑清的机敏。
他刻意输,不过是想借着给出承诺,多跟她之间有些牵绊而已,否则剧拍完之后,他们或许再难有交集了。
只可惜……这样也不成了。
岑清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沈年有种不好的猜想。
接下来,岑清带着沈年在游乐园里到处闲逛,把热门项目玩了个遍。
月上梢头时,他们来到一个高耸入云的摩天轮下。
沈年越发默然了。
这路上的一切,很好,很像约会。
可越好,心里越不安,这副参加就像是岑清给他营造的一个梦,只为了安慰还有……
拒绝。
岑清却不知沈年内心南辕北辙的想法,看到自己放置礼物的车厢缓缓到来,忙拉开厢门,扯着沈年就坐上去了。
摩天轮缓缓升空,底下的一切都缩小,变得像是童话里的道具。
岑清略微兴奋,摩天轮和游乐园都是上辈子没有体验过的,尤其跟着沈年一起,更让人觉得开心。
沈年注视着她的侧脸和灿烂的笑容,似乎心中一切阴霾都一扫而空,竟然有了一丝释然。
如果她能如此开心,那自己也就安心了。
眼看摩天轮就要升到最高点,岑清连忙从隔层里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沈年。
她眸子弯如新月,语气娇软:“送给你。”
沈年目光温柔,没有接过礼物,反而叹了口气:“岑清,你不用这样的。”
“?”
岑清疑惑的看着沈年。
“我当你是有潜力的后辈,对你关照,对你帮忙都是应该的,你不用有负担。”沈年语气低落,“更不必这样……”
他本来想说不用这样拒绝我。
可喉咙里艰涩,最终只道:“不必勉强。”
岑清本来还耐心听着,可越听眼睛瞪得越发大,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后辈!
当我是后辈你还亲我!
渣男
这两个字不停在脑海里回旋,让岑清气的火冒三丈。
她猛然站了起来,力气大的让整个摩天轮的车厢都抖了抖。
岑清琉璃般的眼眸变冷,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后辈?”
她气势汹汹地俯身,手臂一把撑在沈年地头部旁边,发出一声巨响。
一个霸道又霸气的壁咚姿势。
沈年被这神展开搞得懵住了,刚想说什么,岑清已经猛地低头,恶狠狠地堵住沈年的唇部。
当日沈年所教她的壁咚姿势,岑清还记得非常清楚,实在是个好学生。
愤怒的在沈年唇上啃咬了几口,咬的人家唇都破皮流血了,岑清才放开沈年。
然后凶相毕露的威胁:“你上次都亲我了还不想负责吗!我好不容易才动一次心,你必须!一定!只能!跟我谈恋爱!”
凶是凶,这狠话放的一点都不专业,反而奶里奶气的,像是没长大的小奶猫冲你伸爪子嗷嗷叫,除了萌还是萌,反正沈年是心里是被软化的不行。
他禁不住大笑了出来。
岑清则是被沈年的笑气红眼了,还要再放狠话。
沈年却一下子把岑清腰部紧紧搂住,抱着她换了个位置,牢牢压制住岑清。
岑清娇小的身躯完全被沈年遮挡,她的头后面垫着沈年的手掌,整个人都被控制住。
而沈年甫一动作,可比岑清不知道段位高了多少。
一腔深情如同洪水决堤,倾斜不止,摧枯拉朽一般,致使寸草不生!
这样的沈年谁能抵抗得住。
岑清这个菜鸟当然也抵抗不了。
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连神智都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清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沈年掠夺殆尽,缺氧缺的要昏了,沈年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他声音柔的仿佛滴水,唇角眉梢无不温雅惑人:“让我负责,求之不得。”
岑清迷迷糊糊还知道控诉:“你刚刚还说只当我是后辈呢!”
沈年轻笑:“谁说只能是后辈了,还可以是……”久禾书苑j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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