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发了消息询问,可那边却没有回复。
岑清这个时候才下戏,今天拍摄很顺利,但也是到了十点才收工。
岑清特意去停车的地方看了,沈年的保姆车没有回来。
这个发现让她不由得有一点失落。
沈年一碗养胃的药膳暖了岑清的心,也让这棵铁树暗搓搓的预备长花苞了。
但怎么长还有待商榷。
岑清说来也是奇葩,上辈子到死都没开过窍,才一开窍就看上这么大一朵高岭之花。
不过她本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沈年条件非常优越,自己又属于没什么情商的。
于是回了房间,就拿出手机看那本宝典,兢兢业业的研究。
这个宝典可不是普通大路货,而是岑清从各类情感网站,情感论坛根据数据热度,反应好评抓取下来的。
“给你喜欢的她送礼物是一项获取好感的绝佳途径,一份充满心意的礼物能极其有效的拉近感情。”岑清默念。
送礼物?
岑清还真没什么经验,从来只有别人讨好她,没有她去讨好别人的。
这让岑清一时犯了难。
沈年的访谈她也看过一些,不过对于喜好的透露却并不多,什么礼物才能让他喜欢呢?
正在思考间,岑清的手机上显出沈年的呼叫。
岑清一呆,连忙接了电话。
“喂?”
可电话接起之后却没人说话,只有细小的衣物摩擦声音。
岑清敏锐的意识到,沈年出事了!
她飞快的穿上鞋,出门,立马联系沈年的助理。
另一头,沈年意识模糊的按住了自己手机的快捷键后,手就无力的垂落下来,根本无法阻止旁边的人把自己扶进了酒店房间。
他被下药了。
沈年今天参加的是一个高端代言的商务活动,活动结束后,惦记要给岑清带吃的,他本想立刻离开,这个代言的集团总裁却邀请沈年吃饭。
毕竟是集团最高层的老板,这个面子沈年是要给的。
一进门,就见那位总裁和自己的女儿等候着,沈年心里明镜,这个集团千金骚扰了他好几次,他都避开不见,所以这次拉上了自己的父亲出面。
明白了情况,沈年心里厌烦至极,所以在集团老总要求喝酒时,态度略显生硬的拒绝了,引来老总不满。
这次千金倒是显得比较好说话,特意叫人拿来蔬果汁,笑眯眯的给沈年递上。
这千金估计最近打了针,一张脸浮肿,笑起来像是一个木偶。
沈年急着回去,于是破了不喝开封的东西,不过眼的食物的戒,结果着了道。
千金把沈年扶到床上,嘴里还在跟老总打电话:“爸,你给我找的这个药真好用,不过他后面都睡过去了,也没意思啊。”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千金兴奋起来:“后面还会醒啊,好好,那我先忙了,拜拜。”
千金注视着无力倒在床上的沈年。
男人的身体高大修长,腹肌的轮廓被贴身的衬衫隐隐勾勒。
他皱着眉头,剑眉凌厉,紧闭的双眼虽没有睁开时那样灼灼生辉,却又有另一番深沉。
这样的容貌,不论男女,看到了都会心折。
千金摸了摸沈年的脸,手指搓了搓,感叹道:“比我皮肤都好,啧啧,今天太值了。”
她手缓缓向下,解开了沈年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
扣子解开,露出沈年的锁骨。
千金目光一顿,就要亲上去。
“砰!”
紧闭的酒店房门发出巨响,门板砸在墙上,吓得千金一抖。
她恼羞成怒骂道:“谁!我的房间也敢闯,长眼了吗!”
此时,千金才看到大开的房门前站着一个女生。
那女生面无表情,一双微挑的凤眼,眼珠极黑,极幽深,当她冷冷的看着千金时,竟然让千金打了寒颤。
千金腿有点发软,但还是强撑道:“你,你是谁?”
岑清一语不发的走进,看到床上失去意识的沈年,眸光更是黑沉。
无边的愤怒席卷她的脑海,她注视着千金,脑子里的画面却是把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垃圾一刀刀切成碎片,就像是解剖那样,或是用她自己研发的武器把这个垃圾湮灭,变成尘埃。
不过短短一分钟,岑清脑子里已经设想了千金的一百种死法,个个都残忍至极。
千金也莫名感到威胁,眼前这个女生看她的眼神好像看着一堆死物。
她忍不住想往外跑。
岑清手上已经握住了旁边桌子上的一盏台灯。
岑清知道人体的弱点在哪里,只要她朝着那个部位击打,千金连声音都不会发出就会死去。
到时候,只要她亮出自己惊人的科研能力,最多不过失去自由。
岑清已经举起了台灯。
“清清……”一丝微弱的呼唤炸响在岑清耳里。
是沈年!
这一耽搁,千金已经跑了出去。
助理也冲进来了,他看到床上衣衫凌乱凌乱的沈年,又是生气又是惊慌。
助理也没经历过这种祸事,不知所措道:“岑老师,现在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该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这个事情闹大了,对沈年事业影响太大。”岑清放下台灯,闭了闭眼,重新找回理智:“你先把之前的酒店经理安抚下来,让他不要透露我们找沈年的事情,然后把监控视频存证,沈年的问题我来解决。”
“好,我马上去。”有了岑清条理清楚的指令,助理镇定了很多,急忙离开了。
房门啪的关上。
岑清去拧了一条毛巾,准备给沈年擦身。
沈年的这个药物反应她知道是什么情况。
前世,她在方面的涉猎也不少,这种药物流行于国外,利用对神经系统的刺激达成感官兴奋,也因为过强的刺激,正式药效起效前,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无力。
冰敷是无奈的选择,不过还好这个药对身体的伤害不是那么大,否则岑清一定得让沈年去医院了。
沈年因为药效,额头布满了汗水,敞开的领口,肌肤上也是汗水,酒店房间昏黄的光线下,他挺拔的鼻梁,下颚都好像最上等的药物,蛊惑人心。
原本禁欲的人如此模样,实在令人移不开眼。
岑清给沈年擦着额头。
突然,一只带着热力的手抓住了岑清的手腕。
岑清一愣,朝沈年看去。
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是温柔,沉静的爱意。
沈年轻声道:“清清,我在做梦吗?”
他确实时常做这样的梦,岑清和他亲昵的依偎,或者和他说话。
只是这次格外的清晰。
岑清刚刚张口还没回答,沈年已经微微撑起身体,手握住了岑清的下巴。
不容逃脱的,用力的吻住了岑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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