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能怪思思,那个蜈蚣黑红黑红地,不知道会不会有毒,她一个女孩子害怕也很正常。”
宋宝帮忙说话,赵思思又哭的凄惨,认错也挺快,倒是搞得众人有点尴尬
不过谭杰有惊无险,总不能真的揪着赵思思不放。
谭杰听了几句也明白了,心里不得劲,但也不好多计较,毕竟悬崖也是自己执意要下去的。
只能闷声道:“算了,我没事,她也不是故意的。”
赵思思忙暗暗舒了口气,谭杰不生气,那她还有的救,赵思思留着泪还想挽回几句时,沈年带着怒意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你的手受伤了!”
沈年正抓着岑清细白的手腕,清俊的面容上带着寒意,眸子沉沉地盯着岑清血肉模糊的手掌。
他的手修长有力,带着热烫的温度,附着在岑清手上,岑清不适应的抽了抽,没有抽动。
她挺秀的鼻子皱了皱:“没事。”
“都这样还没事?”见她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股火气直冲心口,沈年从牙龈里挤出来一句,简直恨不得把岑清教训一顿。
但他很快察觉自己失态,闭了闭眼,冷静道:“叫随行医生过来。”
这句是对工作人员说的。
谭杰也走了过来,见到岑清白嫩的手心一片刺目的红色,饶是他一贯没心没肺,也不由得愧疚起来。
这都是为了救他才弄成这样。
谭杰郑重道:“岑清,谢了,你放心,哥帮你回头找个好医生,绝对不会给你留疤,我年后有个演唱会,你来给我当嘉宾吧。”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谭杰是近十年来歌坛最有人气的天王级别歌手,一首出道曲开始捕获了无数年轻人的心,这个演唱会可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场,这个邀请不但能帮岑清大大刷脸,话题度也是爆棚的。
萱萱目光艳羡,赵思思低下头看不清脸色。
众人都等着岑清答应。
“我不会唱歌。”岑清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听到岑清的话,沈年唇角忍不住上扬了一点,即便弧度细微的几乎看不出来。
“你认真的?参加我的演唱会对你事业很有帮助的,你不会是因为我之前那些话不答应吧。”谭杰对于救命之恩还是十分想回报的,极力劝说:“那我跟你道歉吧,你可不要因为置气放弃了这个机会啊。”
经过这一遭,他可是对岑清佩服极了,现在不仅仅想报恩,还想交个朋友,所以才这么殷勤。
“不用了。”岑清再次拒绝。
一群人懵逼的看着谭杰追着岑清要给机会,都觉得有点恍惚。
沈年却是忍耐到了极点。
要不是谭杰非要下去,岑清也不会受伤,现在还不停的聒噪,扰得岑清不得清净。
不就是一点资源么?
他自己也能给,还能更好。
纵然心里把谭杰恶狠狠的鄙夷了一番,明面上沈年依然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不懂声色地挪了一步,挡住谭杰,冲着谭杰礼貌一笑:“谭老师,随行医生已经到了,先让小清处理伤口吧,演唱会地事情之后再谈。”
“是是是,岑清,你赶紧去吧。”谭杰连忙让开位置。
岑清和沈年走到树林里,随行医生已经等候着了,见到岑清手掌惨不忍睹的模样也急了。
检查了好一会儿,医生才到:“万幸没有伤到神经,擦药以后,我给你包扎一下,注意不要碰水。”“
很快,岑清的手就包扎好了,医生建议岑清休息一会儿,就离开了。
刚刚的事情,对岑清体力消耗是很大,现在她的手臂还酸软难耐,可现在还在录节目,岑清有些犹豫。
看穿了她的迟疑,沈年温柔道:“休息一会儿吧,你今天等于是挽救了这个节目,他们感激都来不及呢。”
也是,而且这个身体本来也容易疲劳,强撑着录节目可能还有反效果,岑清点点头,在帐篷里休息起来。
沈年看她躺好,轻轻的拉上帐篷的门帘。
一股香气飘入岑清的鼻间,她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经黑了。
这一觉睡得可不短。
岑清刚想坐起来,腰部却传来一股火烧一样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就这一声,沈年就立刻拉开帐篷进来了。
“怎么了?手很疼吗?”
岑清摇摇头,又点点头,细弱的回答:“腰疼。”
昏暗的夜色下,岑清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沈年,带着一抹水光刚睡醒,怎么看怎么委屈。
想必真的难受的狠了。
沈年声音不由得更轻:“那我去找医生,你等一下,我马上。”
“不用了,皮肉伤,擦点药就行了。”
包扎的时候,岑清就摸清了随行医生的水平,而且这里物质匮乏,对于自己这种皮肉伤也不会又更好的处理了,去叫医生,说不定又是一堆人围过来大呼小叫。
岑清实在应付不了那样的场面。
“你帮我擦药吧。”
“我,我帮你擦药?”沈年被这个要求惊呆了,竟然狼狈的结巴了一下。
“是啊。”岑清举了举自己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自然而然道:“我手这样擦不了啊。”
这是手的问题吗?
这是性别的问题!
但对岑清这个上辈子全身心奉献于科学事业的人来说,性别区分等同于无。
反正她摸过沈年的腹肌,沈年帮她擦药也算礼尚往来嘛。
沈年可不知道岑清对于“礼尚往来”的定义。
他是应该拒绝的,可是看着岑清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忍心拒绝她,即便这个举动要是传出去,绝对会给他的事业带来无法预估的坏处。
“好吧,我怎么擦?”沈年干巴巴的开口,喉咙像在冒烟。
岑清捞起自己的运动服,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分布在腰线两侧,漂亮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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