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大早。
“微姐,你能出来一趟么?我需要你。”
接到宁硕的电话,孔微微二话没说先洗了个澡,去找他。
医院ip病房外,宁硕焦急等待着孔微微的到来。
孔微微踏着小碎步而来,宁硕朝她快跑过来,拦腰抱起她钻进病房。
“微姐你可算来了!老子等你等得胡子都长长了!”
孔微微:“……”
病房内的沙发上,宁斯城和一个精神抖擞的老爷爷面对面下象棋。
听到门被撞开的巨大声音,两人停下,看向整理裙身一脸尬笑的孔微微。
女孩朝两人招手,“嗨,早上好”
狗日的宁硕,害得她差点走光。
这么急,急着投胎啊!
受到若有若无的怨气,宁硕挠头,憨憨朝她挤眉弄眼。
“微姐,这位是孙玉奇大师,我小叔的忘年交,他可是华国最着名的画家,我未来一辈子的偶像!”
未来的偶像?
孙玉奇这个名字宁硕没少在她耳边念叨。
说以后能帮他的大忙。
虽然不知道这个大忙是什么,亲热点总不会拖后腿。
孔微微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笑,礼貌又不失热情。
“原来您就是美术协会的会长孙老师啊,幸会幸会!”
“您身体好点了吧,瞧宁硕也不告诉我今天来见的人是您,不然我那儿有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给您带上。”
女孩肌肤雪白,葡萄似的大眼睛灵韵动人。
她披散着头发戴了顶米色贝雷帽,身上小裙子漂亮的晃眼,不开口活脱脱像个下凡的精灵。
一开口就是染了尘气,更添几分活泼玲珑。
孙玉奇笑笑,“你这孩子还挺自来熟的,过来坐吧,茶下次带上就成不着急。”
“当然当然。”
宁硕和她坐在一处,眸子急迫的望着继续下象棋的孙大师,两条癫痫一般腿乱抖。
难不成把她喊过来是看大师下棋的?
不应该啊。
孔微微朝他蹭过去,低声问,“叫我过来什么事?你什么情况?”
“来不及跟你说太多,总之微姐你一会抓紧我的手别松开就是了,等以后我慢慢跟你细说。”
孔微微满头疑惑,等了一会孙大师下完棋,宁斯城拿过一旁的铅笔纸张和画架递过去。
“这个女人长得很丑,她有一双杏眼,高鼻梁”
孙大师在画,宁硕面色煞白的捏紧她的手,闭着眼絮絮叨叨,紧张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渍。
从没有见过如此紧张的宁硕,她越发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孔微微不知道他说的这个人是谁,但随着他的描述,脑中依稀有个轮廓浮现。
孙大师大病初愈睡下了,宁斯城替他盖好被子,和等待的宁硕一起走出去。
特意挑了角落,宁硕拽着孔微微的手欲言又止。
孔微微撕开棒棒糖靠在墙边听他的解释,宁硕像挤牙膏似的断断续续说了十分钟才把今天这件事说清。
“你只有握着我的手,才能看清你做了十几年梦里那个女人的脸?”
这事有点玄幻,要不是知道司洋深不是人,她能因为这事缓好几天。
宁硕点点头,“那个坏女人杀了我姑姑的凶手,微姐,谢谢你能来帮我。”
里对宁倾城的描写就觉得奇奇怪怪。
现在知道她不是死于疾病,孔微微倒也没有太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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