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男人脑子抽风了,突然不悲伤了,还对她笑的惊悚,隐隐有黑化的迹象。
孔微微:“……”不是吧。
能挤到男三的男人哪有表面那么简单,果然她就不应该心疼他!
还特么要打断她的腿?
“可把你牛逼坏了啊,司洋深,你真行。”
孔微微皮笑肉不笑地竖起大拇指,将身上的狗男人扒开,踉跄着下床。
“我腿可精贵着呢,就你现在屁都不是的那点家产,打断了你赔得起吗?给老娘安分点,我还能考虑晚点离婚。”
谈恋爱的时候这个女人明明一副非他不可,非他不嫁的,逗一逗就脸红心跳的害羞模样。
怎么领了证就变了风格,老子老娘在嘴里进进出出就没消停过。
好在司洋深的抗击打能力从小就练成了,孔微微就算骂街在他眼里也是可爱的紧。
只是,她现在连亲吻都不回应了,还想和他离婚。
见孔微微松了口,司洋深眼梢都染上了丝丝庆幸和安心。
鞋带开了一只,孔微微蹲下来扣好,刚站直身体要出去,腰上就多了一双大手。
“走开别碰我,不然明天就离婚。”孔微微瘪了瘪眉心,扭开司洋深的手,开门出去。
司洋深胳膊微顿,收回手,扯送了黑色领带,也从床上下来。
阻止孔微微打开门,墨色的眸子盯上她躲闪的眼,“微微记性不好,作为你名正言顺的丈夫,我必须提醒你一下,我们还缺一个洞房花烛。”
男人说着目光落在她唇上,孔微微只觉得后脖子发凉。
就他现在这情况,还能谈洞房花烛这个话题吗?
自己心里没个数……还是他就是故意的想气死她。
孔微微看一眼司洋深的黑色西裤,腿挺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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