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但没质疑,等着梧桐说下一句话。
然而梧桐却没再说下去。
非晚迟疑了片刻:“难道只有这一句?”
梧桐点点头:“是。”
这就是……看似说了什么实则什么都没说。
非晚百思不得其解,
不可为……究竟是哪里不可为?
梧桐俯身递上一个纸条:“陛下,这是丞相大人让奴婢一定要亲手交到你手中的。”
看梧桐如此慎重的神情,非晚也难得认了真。
非晚展开纸条,内容缓缓呈现在眼中。
上面有几个字,
“只需静心等待。”
非晚:……?
“你去的时候,丞相在做什么?”
“……似乎在作画。”
作画?
非晚发现她整日在这思考对策,既安排人去放出一些风声扰乱凤瑾临的行动,又查探凌芜妹妹的下落,还要去找到凤瑾临的把柄。
然而这几日她的人每次去找顾若昭,顾若昭不是在抚琴就是在作画,亦或是找友人相聚。
虽然有时候会与非晚以信为媒介议事,但相比于她这日子,过得实在悠闲。
非晚背上一个耽于美色的骂名,结果什么也没做。
“不行,怎么能让他如此潇洒,孤也得去找凌芜。”
梧桐一惊:“陛下……?”
非晚看梧桐这吃惊的模样,笑了一下,
“你当真了?孤当然是有要事相商。”
非晚当然不是昏君,
怎么可能会因为此事扰乱了心绪。
虽说她看不明白顾若昭如今的举动,但想到她之前麻烦了他许多的事,甚至让他牺牲休沐的时间。
这一次就当给他好好放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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