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晓苑内,叶秋晓一双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黯然伤神。
她……
终究是回不来了。
叶秋晓苦笑一声,已经十多年过去了,可这十年来的日日夜夜,他没有一刻不思念着她。
她说,若她不死,她便回来。
可回来的却是她的尸体,面目全非,再难见往日的娇容。
叶秋晓的眼中渐渐蓄起了盈盈的泪花,你……
你怎么就忍心,忍心抛下我,抛下你的女儿。
斛熵走进院子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叶秋晓颓然地坐在石凳上,眼中含泪,神情忧伤。
他微微一怔,随即叹了一口气,好在小师妹心细,否则他今日怕是无法注意到师父的心伤了。
“师父。”
叶秋晓闻声抬头,他默不作声地擦掉自己眼角的泪,嗓音透着一股暗哑,却略微偏过头不去看斛熵:“什么事?”
斛熵心领神会,看破不说破:“师父,近日里我又研究了一番棋艺,还望师父赐教,指点徒弟一二。”
叶秋晓眨了眨眼,回过头看着斛熵,眼底闪过一抹惊诧:“你要和我对弈?”
“是,还望师父赐教。”斛熵面色平静,对着叶秋晓温润一笑。
叶秋晓唇角微抽,几个小时后……
“师父,您输了。”
“师父,您又输了。”
“师父……”
“彭”
叶秋晓黑沉着一张脸拍在了桌子上,这小子今天怕不是来给添堵的吧!
“不下了!”叶秋晓拂袖转身离去,一个人回房中生闷气去了。
斛熵眨了眨眼,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竹楼厨房内。
季槿岚一手拿着医术,一手在炉灶上用小火温着粥。
余光瞥到斛熵走了进来,脸上似乎还透着几分疑惑。
季槿岚随口打了一个招呼,随即继续照看着炉子上的粥:“三师兄。”
“嗯。”
“师父怎么样了?”
斛熵的面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半天没有等到斛熵的回应,季槿岚抬起头来,放下了手中的医术,颇为焦急:“师父怎么了?”
斛熵抿了抿唇:“我听小师妹你的话,去找师父对弈了。”
“然后呢?”
“然后……”斛熵蹙了蹙眉头:“师父好像更不开心了。”
季槿岚一怔。
斛熵继续说道:“最开始我进秋晓苑时,师父是有几分伤感的,可是和我对弈以后,师父好像更不开心了,我总感觉他好像想要掐死我一样,总是用那种目光看着我。”
“那种目光……哪种目光?”季槿岚的唇角微微抽了抽。
“就是那种……”
“哪种?”
斛熵一脸别扭:“就感觉师父好像恨不得将我生吃了一样。”
季槿岚:“……”
三师兄,您这内里够骚情啊,好好的要杀人的目光,硬生生是被你说出了几分别样的滋味来。
季槿岚按了按眉心,颇为无奈,她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个三师兄还是个闷骚的主儿呢。
“你做了什么?”
“就和师父对弈啊。”三师兄一脸呆萌。
“还有呢,你还做了什么?”
“和师父对弈啊!”三师兄一脸乖巧加无辜。
“除了对弈以外,你还做了什么其他的?”
“对弈。”三师兄眨了眨眼,一脸懵,实在想不起还做了什么了。
季槿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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