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纱缦动,粗重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
床上的人似是在发泄,又似是在泄愤。
“你轻点儿。”
“轻点儿?”女人言语不屑。
“你个小浪蹄子不就是希望我能重点?”
“瞧您都说些什么。”
床上的男子一脸羞怯,整个身体都透着粉红色。
他的皮肤吹弹可破,却因为女人的粗暴,多了点点的青紫。
女人笑得愈发的放肆,却在突然间止声。
“王小姐?”男人嗓音娇媚,将扬起的手放下,指尖多了些许细碎的粉末。
他的姿态勾人,床上的女人却再没有一点儿动静。
于彦扯了扯唇角,眸底闪过一抹凉薄的笑意,翻手将人推了下去。
他慢条斯理地坐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冷冷清清地将里衣整理好,再将外衫披好整理好坐在床边。
他看着床下瘫着的不明生死的女人,眼底尽是淡然,女人的衣服已经开始渗血了,斑驳血迹沾染在雪白的里衣上,好像开了一朵朵的梅花。
但于彦却觉得很是恶心,他粗暴地将女人掀了起来,眼底闪过厌恶的情绪,抬脚狠狠地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梅花也就开得更艳了。
此刻,女人的脸正面朝上,不难分辨出这个女人便是前不久和季槿岚在公堂上对质的王兼妊。
她这是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
“主子怎么就对这么一个女人上了心?”林彦撇了撇嘴,眉宇间满是嫌弃。
他本是青楼戏子,浪荡不羁,任人玩弄,后被主子收入麾下。
如今虽说还是要出卖一点色相,但也不至于被人吃干抹尽。
其实主子有更加实用的方法,可是他懒啊,他不想学啊。
再者说了,那些血腥粗暴的行为也不适合他好吧?
于彦眉峰微挑,顺手牵羊在王家牵了不少东西。
而后在出门后都扔给了行乞的乞丐,劫富济贫,果然是人生一大乐事儿啊!
……
飞花楼。
叶稚敏精神紧绷,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眼前的鸨哥就这么盯着她,她是说东也不对,说西也不对。
她承认,她是骗了他,可那个时候她不也是情非得已嘛。
再者说了,她都没有下毒,瞧瞧她这多善良啊。
屏风后,白泽唇角微微抽搐,这女人……果然是有点蠢。
萧弧忍俊不禁,这般“可爱”的女人倒是少见。
叶稚敏坐立难安,心中大呼,谁来救救我啊!
许是她的祷告起了作用,先前的小倌又跑了回来。
“何事?”齐雁泽眉眼微挑。
“鸨哥,又有一个姑娘找你!”
“又有一个?”齐雁泽蹙了蹙眉头,随即薄唇微扬:“看来我这飞花楼今日还真是热闹非凡啊!”
“还不快去把人请进来?”
话是这样说,齐雁泽却想不通是谁找上了门。
当看见那人走进来时,齐雁泽晃了晃神。
明艳的红衣,明艳的面容,身体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似火的红唇清浅的扬着,非妖而似妖,比之前几次所见多了三分邪气。
“季大小姐,不知道这是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齐雁泽扯了扯唇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对于季槿岚他还是待见的,毕竟若不是她,朱玉便不会死,那他便依旧还是一只被豢养的宠物,一举一动都会被限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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