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叽叽歪歪什么呢,什么老鸨子,会不会说话。”
此间年,皇帝居安思危,政治清明,轻徭薄赋,励精图治。
因而凰朝各地商人混得风生水起,尤其是青楼这等酒肉场所,盈利惊人,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
有钱能使鬼推磨,当然,当遇上绝对的权贵之时,也只能望而生怯。
飞花楼的主事人是一名三四十岁的男子,至于背后还有没有人,就要另谈了。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叫鸨哥鸨哥!”
从后屋穿出一个男子来,虽说岁月不饶人,但眼前这人却是风韵犹存,保养得极佳,一举一动都透着柔美,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采。
萧弧凉薄地扯了扯唇:“有何区别?”
随即姿态慵懒地进了后堂。
却在门边看见了白泽,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怎么?看上了?”
白泽清清冷冷地掸了掸自己的衣袖:“与你无关,有闲心管这些闲事,倒不如先处理好你自己那些破事儿。”
萧弧顿时面色一变:“你……”
但是随即他神色又开始变得柔和,绝丽的容颜上带了几分娇笑,眼底却不见一丝笑:“你若是没看上,那我可要下手了。”
白泽狭长的睫毛颤了颤,瞥了一眼萧弧,看不出任何情绪:“随你。”
看着白泽离开的背影,萧弧扯了扯嘴角:“当真无趣至极。”
……
外间。
鸨哥柔柔弱弱地走着,期间有不少女子擦肩而过,揩了不少的油,但他却是言笑晏晏,眉目柔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是什么人找我?”
见状,叶稚敏眨了眨眼,跨步上前往鸨哥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那是方才季槿岚推她进来时塞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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