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午,管鹏来到我的住处,也不管不问随手拉了椅子坐下,环顾四周,大喝一声:“跪下。”
我与春晓不敢质疑,连忙跪下。
从门口呼呼啦啦进来十几个大头兵,长矛指向我与春晓。屋子里气氛立刻凝固。
我猜想他必定以为这件事我也参与其中,如若不然不会跑过来。
“自己说,你们是怎么计划的?”管鹏也不询问只冷冰冰质问。
“司徒乐善姜堰郡人氏,父亲司徒男,母亲白莲人氏,家境贫寒因去岁闹蝗灾父母染瘟疫病亡。”我也不答他的话,自己把家门报的干干净净。
“从实招来。”管鹏更是没有多余的问话。
不得已,我又将家门报了一遍。怎生的要将我牵扯进来,这样叛逆之事与我无关,我必坚定。只他问一遍,我便背一遍,三遍后,管鹏见问不出,怒火冲冲,大喊着:“给我吊在外面暴晒三天。”
两个兵士正要拉着我往外走,龚大成堵在门口,连哭带求:“管师氏,乐善大哥不是奸贼,昨夜还与我们救火,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管鹏自是本职,我一不明来历的人昨日没有时间盘问,今日自然是要严审。
“大成不必求情,若是三日后无人救他们兄弟,我自然会放人。你若是再求情,连你一并吊。”管鹏的冷血我领教了。而这判断相比也是非同寻常。
烈日下吊三日,莫说一介女子,就是壮汉也很难存活下来的。两丈高的柱子,横梁上一根破旧的绳子相比很久没有人动过,落满灰尘。我与春晓皆被捆了手脚,大成站在离我们十几步远的地方不住的抹眼泪。
手腕的疼痛随着越吊越高也越来越疼,若是我没有自小习武,恐怕一日便会被吊死了。
第二日太阳斜挂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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