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肘戳了一下春晓,她反应快,就傻乎乎的呵呵笑了几笑。
引逗得随行几个军士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镇兄弟,真是憨厚的可爱,怪不得被家兄随身带着,原是怕丢了。”
又是一阵大笑。
我与春晓互看一眼,她眼神里慌张无措,我暗暗的按了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太过紧张。
“夫人······”我瞪她。
“大哥。”我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她明白了其中的厉害,深深探口气,换口吻道:“大哥,我们原来的衣服?”
“不是留在那个房子后面的石头下了吗?”
“太可惜了。”她垂了头。
因怕被看穿,趁着几个兵士不注意看,我偷偷用刀割了自己的长发,春晓惊讶,瞪大了眼睛。
路还很远,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斜了去,我们两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唤,几个兵士也讨论起了吃食。
大成累歪在马背上,任由马自己走,那马倒也听话,自己走的很好,似乎熟悉了这里,走到一处水洼,歪歪斜斜长着一棵枯死了的老树,干瘦干瘦的乌鸦在树上沉闷低叫一声,哗的飞走。
其中一个兵士拉了弓将它射死。我不解,收了缰绳喝住马,春晓先下去,我又拖着疲累的腿摔将下去。
“一看你们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怎么还没怎地就累成这样。”一个叫方顺的五十岁短粗脖子大叔不屑道。
“原来我们生活是还不错,但遭了灾,我们兄弟也没有办法。”我也不看他,只顾答话。
领头的叫管鹏,大家都称他“管叔”,官阶也就是个百夫长,叫“叔”也许是自有来头的,我与春晓人生地不熟,不方便问,更不能多问。
看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一路上虽是领头,却任由其他人问话,相比是个闷葫芦。
许是他们也走的累了,歪倒在一起,各自抽出怀里的水壶和干粮互相不说话的啃了起来。
我心里紧张,望一眼春晓,压低嗓门说:“以后你要叫我大哥,我叫你镇弟。千万不能错了。”
春晓点点头,更是不敢应声。越是距离营地近,越是心里闹腾。小歇之后,翻身上马,继续赶路,不过一个时辰天刚擦黑,一座孤城便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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