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许朝南仰着头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文之锦口中的“很亮眼的星星”。
文之锦有些失望,弱弱地说了句“原来我们不在同一片星空下”。
“你想和我在同一片星空下?”,许朝南温柔地回应着。
“想,很想”,不知道怎么了文之锦此刻好像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忧伤,鼻子也有点酸。
“好,再等一个晚上”
这一晚文之锦失眠了,侧身躺着,正对着窗户,没拉上窗帘,窗外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却越看越着迷。
文之锦一直觉得自己性格挺奇怪的,时而内敛,时而开朗,时而自信,时而自卑,但好像唯独给了许朝南所有的开朗和热情。
她也时常在想他们的关系,邻居?同学?好像都不是。有着高于友情的暧昧以及低于爱情的头衔。
文之锦一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浮现出许朝南的模样,穿着校服从教室窗外划过的身影,奔跑在操场上打篮球的样子,还有在酒吧的舞台上手握话筒闭眼唱歌的模样……迷人且耀眼。
长夜漫漫,文之锦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第二天,文之锦醒来是已经是中午了,用手揉揉脸,触及额头时指腹好像感到了湿润,没太在意。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
她下床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立马就被直面而来的光亮照的睁不开眼,闭眼缓了一会才适应过来。
文之锦走出房间,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许朝南正翻看着不知道是哪天的报纸。
今天的他穿的还是白色的体恤,但是换了新发型——栗子头,干净清爽。
他低头看报的模样竟有种商业精英的感觉,深沉得让人移不开眼。
许朝南没注意文之锦已经下楼了,倒是红姨先发现,“之锦,醒了?小许清早就来了,去你房间找你,见你没醒就一直在楼下等你”
许朝南这才抬头看向她,假意生气的说:“昨天说想见我,今天还要我等你,好意思。”
“我昨天哪里说了啊”,文之锦急了,这人怎么乱说话,红姨还在这呢,又想起昨晚自己说的“想,很想”,顿时羞红了脸。
心里暗骂自己:该死,他随意递来的眼神都能让自己乱了方寸。
许朝南干咳了一声,不语。
倒是红姨笑出了声,又下意识的捂嘴,十分知趣的离开了客厅,走的时候还冲文之锦眨了眨眼,像是知道了她的少女怀春的秘密。
这下文之锦更加害羞了。
文之锦在茶几上倒了杯水,然后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杯壁上摩擦,“你来这么早干嘛?”
许朝南放下手里的报纸,冲文之锦勾勾手指,眯着眼睛,小声地说:“我声音太小了传播不过去,你坐过来我就说。”
许朝南的手指修长且节骨分明,指甲剪得短短的,勾起的手指就像有种无形的牵引力让她不得不乖乖过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文之锦坐到他的旁边,挨得很近,大概只有一拳的距离,能够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薄荷味,很好闻。
许朝南凑近文之锦的耳边,鼻息吹打在她的耳朵上,脸上热辣辣的,心里痒痒的。
“那个……你的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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