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带着她去了主楼,当她再一次踏进二楼这间卧室的时候,心情还是很激动的,她想着以前的主人也动了不少心思在这栋建筑上吧?
这可是一间全景房啊,绝色美景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她打量着这套房间的家什,依旧淳朴,一个木制的衣柜,一张床,两张床头柜,一张双层的复古写字桌,这张桌子看起来有点年代了,她在以前的英美剧里经常会看到这种类似的桌子,贵族在上面写信和回信,她抚摸着桌面,已褪色的木纹光滑平整,上层较窄,是下层的1/3,有小隔层分开可以收纳一些周边用品,下层也就是桌面可以写字。
她走进里间,近15平米是一个浴室,一个大木桶式的浴缸,一个玻璃冲淋房,洁白的坐厕,双人洗手台,立式小层柜,倒是齐全。
她走出浴室,看见安德烈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她走到他背后看着,柜子有大致上下两层,靠右边几十公分处又分了上下五层,足够将衣物分类了。
安德烈拿出两件军恤,白色和军绿色的,顺手闻了一下,然后又拿了一条薄型的阿迪家运动裤,转过身,他看到她杵在他的身后,将衣服丢到床上,而后走近她,暧昧的说:“在欣赏什么?”蓝眸诱人。
夏青音往后退着,双手负在背后,警惕的后仰身子,尴尬的笑着:“我要跟你谈谈。”
“谈什么?”他若无其事的问,身体故意往前倾,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撇一边的笑着。
她指着那张床,舌头打结的说:“这只有一张床,不会是……你睡哪里?”
他淡淡的说:“我睡这里,这是我的床。”蓝眸带着笑意看着她。
“哦……那我可以睡那联排木屋的客房。”她耸耸肩,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样想,但是也无奈,谁让他是主人,要占那张床呢?
“嗯,我一会儿帮你去收拾一下。”他平静的回答,拉过她,先去洗一下,晚点带你去看星空。
他递过那件白色的军恤给她,说:“干净的,穿吧。”
而夏青音却指着另一件军绿色的,他无奈的笑笑又换了一件给她,下巴朝浴室抬抬了。
夏青音进去了。
安德烈又去柜子里拿了两条薄毯,在阳台上展开,吹晒着。
他站在那里,双手负背,看着远方,心里想着,还有两个晚上,她就要回国了,然后呢......陌路人?他不知道拿自己怎么办?更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放走她,他实在是不甘心,那么留下她,又能承诺她什么呢?现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尤金一家要去莫斯科也是这两个月的事,马上暑假就要结束了,他需要联系学校,他们可以住他莫斯科的公寓,平时他也很少去住,基本在军营,若是回莫斯科,可以住祖父的老宅那里,想起那顽固不化的年迈祖父,他就感到心交力瘁。
他听到木门的“咯吱”声,停了数秒后转身,双臂交叉在胸前看着他,她穿着不合身的军恤,样子有点可笑,显得更娇小了。
他勾勾手指,示意她过去,他很想抱抱她,结果她哪能如他意,侧身装模作样的看向其它地方。
他无奈的摇摇头,走近她,一把将她抓进怀里,死命的抱紧她,想要揉碎她,免得招惹得他胡思乱想。
一股沐浴露的花香刺入他的嗅觉器官,.....
他捧着她的脸,盯着她那梦幻般迷离的眼睛,......
这时,只听到夏青音嘶声力竭的叫道:双眼噙着泪怒瞪着天花板,下唇在颤抖。
安德烈心房一震,猛地抬头看她,一阵疼痛从心肺涌来,他俯下头轻触她的唇,“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别怕,别怕我……嗯?”
夏青音慢慢的闭上眼,眼泪如泉水一般涌出,她紧闭着双唇,身体依然紧绷着......
安德烈,侧身环抱着她,将她搂在怀里,用手安抚着她的后背,在她的发顶发出:“嘘......嘘……”的低咛声。
过了许久,他觉得她的心气平稳些了,身体微微的后仰,抬起她的的下巴,温柔细语的问:“这么害怕我碰你?”蓝眸笑意更深。
夏青音有点无措,别过脸往他怀里蹭了一下,不想让他读懂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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