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部队在非常时期需要接受一些危险性很高的任务,特种兵必须具备出色的体能、技能,还有心理抗压能力,他们属于那种5~10人至100多人为单位,需要去接受任何地面任务的部队。”他认真的解释,尽可能的深入浅出,让她理解。
“哦,听起来挺厉害的,您需要跟他们一起去参加任务吗?”她饶有兴趣的问。
“看任务性质,有时候需要。”他笑着说。
“那这些任务应该都挺重要的吧?若要战胜你们特种部队的话,看来也不容易。”她说道。
“嗯,是不容易,但各个国家的特种兵都有特长,都是很厉害的。”他继续道。
“其实要对付特种兵也不难。”她狡黠的笑着。
“说说。”安德烈来了兴趣,左手架在玻璃窗上,潇洒帅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夏青音看了她一眼,下巴一抬,黑眸斜视,一副自鸣得意的的小样,“抓了你呗。”
安德烈“噗嗤”一声,然后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他扫了一眼窗外,眉眼全是笑意。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说道:“就这么恨我?”
安德烈心里想着,果然聪明,反应够快、逻辑思维也不错。
“疼......你干嘛呀,谋杀呀?”她用力抽出手,显然是徒劳。
他深情的看着她,“我可没你狠,舍不得杀你,这么聪明,留着自用。”言语中充满着暧昧。
她一下脸绯红起来,嘟囔了一句:“说什么鸟语,听也听不懂。”然后脸转向窗外了。
他也不拆穿她,目光转向前方,车速很慢,路不好走。
终于,车停在一排简陋的木排屋前,安德烈迅速的跳下车,绕到副驾驶门,抱下她,牵着她的手。
夏青音双眼盯着那排木屋,直愣愣的看着,嘴半张着,她不敢相信这是学校,她看着安德烈,手指了指木屋,眼睛瞪得又圆又大,话还没有出口,安德烈就点点头,拉着她往前走。
夏青音这下是真的傻眼了,说不出一句话,心里那滋味,五味杂陈……眼眶里又开始起雾。
她默默地跟在他后面,她知道中国山区的学校条件也很差,但是亲身经历来到现场目睹这一切,她还是头一回。
当她一脚踏进“教室”的时候,她的眼泪忍不住的就彪了出来,粗糙的两张长条木桌,面对面的放着,几十个木墩子,简陋的木质小柜子,柜子没有门,没有黑板,没有讲台,没有.......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壁炉,那冬天呢?休学?休学......休耕......她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是不是这里到了冬天,一切都“冬眠”了。
她走到长木桌台上,触摸着桌面,边角上还残留着木刺,孩子们的手会不会划破?她坐在木墩子上,想象着他们在这里上课的情景,突然她抬头看向安德烈,下唇有点颤抖:“Boris也在这里上课?”
安德烈走近她,在她对面蹲下,沉重的点点头,夏青音一下子崩溃了,她双手捂着脸,然后趴在桌子上,无声的咽哽起来,消瘦的肩膀略带着颤抖。
安德烈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他明白她已经忍很久了,她需要将这些悲伤发泄出来。
过了不久,夏青音蒙着头将自己的脸在双臂上蹭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手掌捂着双眼轻按一下,做着深呼吸,她说:“政府就不能在这里建个学校吗?”她有点激动,带了点小情绪。
安德烈抚摸着她的头,眉头紧皱,蓝眸却温柔的看着她,他看到她闪亮的黑眸里有两个小小的自己,他不想让她更失望,没作声。
“你们这里没有基金会吗?你也不能做点什么吗?”她似乎带着恳求的语气,微微的摇着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里只需要建一座几十个小朋友的学校,可能连个“学校”也不需要,就一个“学堂”而已,很难吗?这一刻,她好绝望,作为一名准教师的夏青音没法理解这样的事。
每年她和父亲联名都会捐款给“希望小学基金会”,用于山区的小学建设和维修护费用,还有教学资料以及文化用品等,每年定额好几万,若是遇到山区有自然灾害的话,还会多募捐一些。
她想这里难道没有类似的基金会吗?
安德烈将她扶起来,揽着她的腰,走到车前,他凝视着她,她的双颊处还残留着一些泪痕,头发黏在上面,他就这样注视着她,眼眶泛着少许红血丝,黑眸莹润剔透,清澈见底,那张原只会“说着调皮话”的小嘴此刻显得那么娇弱,他慢慢的覆盖上去,他想她已经很久了......他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她,那么娇小玲珑。
最后他又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秀发,将她抱上车,自己走到车头前站定,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倚在车头,做着几次深呼吸,他的脑袋也开始凌乱了......
夏青音看着他的背影,脑子里一片空白,当他上车的时候,她将头不经意的转向了窗外,一路沉默,他们在返回“基洛夫”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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