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度过劫之后孟酒再也没有提起过凡间的事,可作为好姐妹的扶风怎么可能没看出来孟酒的心思呢?
不过是太难过了,从未向他人提起罢了。
容煜这只狗在孟酒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本可以去上做上仙,却偏偏还是留在霖府,等了几百年也没有等到容煜。
无非是没有如愿罢了。
“哪,扶风姐姐,你平时偷偷钱财也就罢了,怎么的还变本加厉偷上人了,这是谁家公子,赶紧给人送回去!”
这是扶风随手救得孩子,叫谢延,平时就爱叽叽喳喳,哇哇大剑
谢延时候因为一场瘟疫父母双双殒命,最后只能靠坑蒙拐骗乞讨为生,前几年被一个豪族姐看上,想要生抢了去做上门女婿。
若是那家姐长得漂亮也就罢了,可你好巧不巧,那家姐水桶腰,蛤蟆脸,长得好似如花,比那抠脚大汉都要壮士几分。
这样的娘子娶回家,可真的是有的折腾。
况且那大姐如今都30来岁了,谢延当时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自生的也是不错,被人看上也不奇怪。
谢延当时誓死不从,可就被那一家人给记恨上了,找了几个家丁往死里打,若不是扶风下界喝酒撞见,恐怕今日就是在地府相见了。
扶风平日在凡间也就是劫富济贫,偷鸡摸狗倒也算不上。
不过这弟弟时候还挺乖,对她言听计从的,自从长了本事,学零医术,现在也20好几了,却是越发的伶牙俐齿,每每都跟她顶嘴,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成见着她就是数落来数落去的。
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呆子,没瞧见他受伤了,这是我和你阿酒姐姐捡回来的病人,你快给瞧瞧。”
谢延半信半疑,走上前来和我一道将傅怀夜平放在竹床上,帮他检查伤势,随后又把了把脉:“他的伤势倒是并无大碍,只不过失血过多,改明个儿,我到集市上去多买些红枣,莲子之类补气血的,他喝上几日应该也会好的快些。”
着,谢延突然走进屋里收拾起了行囊,我疑惑地看了他半:“你这是在干嘛?”
谢延无语的看了扶风一眼,你好歹为了应付我也别翻白眼呀,瞅瞅那白眼都翻上去了。
“他在这儿,我不是没地方睡了吗?这几日我去医馆住。”
扶风有些不乐意:“医馆里还住着卫怜,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跟一个姑娘抢卧房?”
“……”
谢延一听也觉得有点道理,摸了摸脑袋,憨憨的笑了笑:“那我去树林里住几。”
孟酒嘴角向上斜了斜:“这山林时常有野兽出没,你去那儿不等同于找死吗?”
谢延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此刻又犯起难来,医馆住不得,这山里也不能去,这让他去哪住呀?
“行了,你别收拾了。我今晚不住这儿,再了,卫怜去了医馆,她的的房间不是空着么,你住她哪儿叭!”
扶风对于他这些迷惑行为,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总是喜欢一个人神神叨叨的,那唠叨欠打劲儿一点儿都不亚于沈千邪,若是让这两个人碰了面,指不定是要称兄道弟的。
“姐姐,你今又不回家,不会又去打架劫舍吧?”
谢延和卫怜虽然对于扶风的早出晚归,甚至是彻夜不归早就习以为常了,但不免还是非常疑惑她的行踪。
“你怎么想的?你姐姐我就这么点志向?”
扶风此刻觉得谢延有点缺心眼儿,对他这个姐姐看的还挺紧。
谢延勾了勾嘴角,又翻了个白眼:“姐姐你也就是想找个富可敌国且眼瞎的公子成个亲,自此以后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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