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睿又赶紧查看媳妇儿的情况,想要把脉却遭遇上官婉的阻挠,绝色美人儿像水一样缠绕着自己,双手不规矩地摸来摸去,诱人的红唇贴近男人最敏感的喉结亲吻,然后是脸,薄唇。
君睿被上官婉的热情挑起邪火,帘子一拉挡住春色。等醒过来,自家媳妇儿竟要杀了自己。
“乖,有我在,别怕。”君睿抚着上官婉的后背,输入内力,内力顺着经脉,帮助上官婉调息,疏通经脉,缓解上官婉的疼痛感。
最动人的情话莫过于“我在”,一万遍我爱你可以随口说出,但遇到危险时,你的真命天子出现,一句我在就可以让你的心柔软的不可想象。
上官婉自然感觉到君睿的贴心举动,也跟着催动内力,两股内力没有排斥,交相缠绵,君睿的内力竟然有治愈的功能,原主在魔教所受的内伤连红莲的医术都没有办法彻底治愈,但是君睿的内力走了一遭后竟然在慢慢康复,甚至内力隐隐有要突破的感觉。
君睿和上官婉调息疏通经脉完毕后,上官婉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但是身上黏糊糊的。
君睿扯过衣袍盖住上官婉,询问可有温泉和温泉的位置,上官婉详细告知。
君睿抱着上官婉走到殿右侧,推开门,再走一段短短的走廊就到了温泉池。
温泉池常年像泉水般从池底流入,温水不断,散发着白雾,恍惚间似是仙境云雾缭绕。
君睿抱着上官婉进入温泉清洗,又交流了这个世界两人的身份和经历。
君睿这具身体本名叫冷辰,从鬼谷门主的姓,他并不是鬼谷门主的孩子,而是鬼谷门主外出游历捡的弃婴,见他可怜不忍心让一条小生命还未见识过世间便离去,就把君睿的宿体带回谷内抚养,因为是辰时捡到的就取名为冷辰,冷辰长大后被收为弟子,教习医术毒术和武功。
“原来你就是鬼谷门主的徒弟,鬼谷竟是真是存在的。”上官婉听闻君睿如今的身份就是传说中鬼谷门主的徒弟倒是大吃一惊。
“是,只是鬼谷所在的地方很隐蔽且有结界,所以常人根本寻不到,因为师傅不希望鬼谷与朝廷、武林有牵扯,这才避世不出。”
“那你为何出谷?”
“每一届的弟子学有所成之后都会秘密安排出谷历练,毕竟学的再多也要实践,这一次鬼谷派出五名弟子,也就是我和师兄弟们,历练三年后回谷进行最终测试,胜利者就是下一任鬼谷门主,师傅将把独家秘术教于下任门主。”
“那这次的五个人是你的师兄弟吗?你有没有危险。”上官婉见过大家族的弟子哪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能为了利益不惜自相残杀,更何况没有血缘的师兄弟。
“婉婉放心,师傅严令禁止师门成员自相残杀,若有违者必当废除医术毒术,逐出宗门,师兄弟们也都约定各凭自己本事,谁能拿到魁首都无所谓,毕竟原主和师兄弟都是孤儿或者被卖的孩子,从小只有师兄弟几个还有师傅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家又怎会去破坏。”
“那就好,还有多长时间要回谷?”上官婉绝色倾城的脸贴近君睿的颈部,玉手趴在君睿胸膛划着圈,呵气如兰,诱惑十足而不自知。
“还有很长时间。”君睿的眼睛泛起狼光,但念及上官婉初经人事不宜过多行周公之礼也就努力忍着,手臂抱着上官婉,加大了力气,但仍旧很有尺度,不会伤了上官婉。
上官婉身体僵硬不敢动弹,脸色羞红,小声说:“睿哥哥,不可以”。
“嗯,别动。”此时的君睿声音更加嘶哑,不能伤害到自家媳妇儿,特别是那一声睿哥哥,上官婉的声音在君睿听来缠绵暧昧,此情此景无异于火上浇油。
过了一刻钟,君睿害怕自己伤害到媳妇儿,急忙抱出上官婉,用内力烘干两人的身体和头发,接着抱上官婉去休息。
“等我,我去做点膳食给你。”君睿把上官婉抱回床上,找来衣服穿好。紧接着就去找厨房。
上官婉隐约记得团子受了伤,赶紧联系团子询问情况,“团子,团子,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团子在系统里听到上官婉的声音才惊醒。“婉姐姐,我没事,宿体受伤晕过去之后我就回到了系统空间,只是这个世界的宿体受伤严重,需要系统的治疗。”
“只要你没事就好,宿体多久才能治疗好?治疗好了还能继续呆在这个世界吗?”
“只要团子的宿体没有意外死亡或者寿命到了,无论受多大的伤系统都可以治愈。”团子耐心解答。
上官婉放下心来。
“门主,门主,您醒了吗?奴婢有要事禀报。”原主的婢女春兰声音里满是焦急,扣着木门。
“进来吧。”上官婉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一些。
“门主,奴婢正在厨房为您准备膳食,结果一个陌生男人直接闯进来让奴婢出去,请问门主这该如何是好。”
“那是我的夫婿,你不用管,我倒是要问问你,昨晚去哪里了?”上官婉冷了声音,试探春兰,看她知不知情。
“门主明鉴,是左护法说您有大事要办,不让我们靠近门主寝殿,请门主恕罪。”春兰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忐忑不已,门主对于犯了错的奴婢、弟子绝不会轻饶,严重的甚至会直接取掉性命,希望门主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饶恕自己。
“让左护法来见我,另外找几个人把偏殿里的脏东西带过来。”
春兰如蒙大赦,赶忙行礼退出去,去叫左护法。又喊了几个杂役去偏殿收拾,结果发现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春兰也算是见过世面,很快就镇定下来,让两个杂役拖着人去主殿。
“婉婉,尝尝这些药膳,对你的身体大有好处。”玉树临风的君睿拎着与气质不相符合的食盒进来,把药膳一道道摆在桌子上,看到上官婉要起身,立马上前阻止,抱着上官婉到桌子前。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上官婉娇嗔,但心里是甜蜜的。
“看来为夫昨晚不够努力,嗯?”君睿边说边把一碗药粥端过来,舀一勺吹到温热后,递到上官婉唇前。“来,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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