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这么贵的东西,有几个人能烧着熏屋子。
不是壕无人性,干不出来这事。
像苏家这种普通豪门,就是愿意花钱都不可能买到。
“忘忧?”梨棠不由自主地喃喃了一声。
她的声音很轻,但对方还是听到了,
“嗯,是忘忧。”男人眸光微闪,似乎有些意外。
他的卧室里的确有忘忧,或许身上因此而沾染上了几丝微弱的气息,只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居然能闻得出来,这一点足以令他惊讶,毕竟一般人可连忘忧是什么都不知道。
梨棠点了点头,她曾经研习过香道,世上留存的那些珍贵无比的配方也都烂熟于心,凭借一星半点的气息就可以辨别。要换作别人,定然什么也闻不出来。
她大概也能猜到,这个人的‘病’十有八九,是不得已才出现的。真正重病的人,哪还有心思燃什么忘忧。
梨棠看着他的背影,勾起唇角,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我明天就要出院了,小哥哥,下次你自己可要小心。”
那笑容既清纯又妩媚,惑人至极,可与先前的弱不禁风相差太多,但也只是出现了一瞬。
作为一个侧头侧尾的颜狗,好看的人在她这里,是可以获得破例提醒的。
“真巧,我也是明天出院,多谢你的提醒,我们,后会有期。”
他的笑容印在了夕阳最后一缕光线中,显得格外得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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