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拜见皇,不知皇唤草民前来所为何事?”
原非常明知故问,适才前去传唤的太监早已提醒过他。
皇是因为他昨夜写了很多诗,对此很感兴趣,这才让老奴前来传唤。
“原爱卿,你来看看,这些可都是你写的诗?”
李世民说罢,一名太监将李世民递过来的一叠宣纸交给原非常。
原非常一看,正是昨夜子时起床练字的宣纸,怎么却到了皇手里?
“正是草民昨夜练字用的宣纸,怎么这么快便又到了皇手里?”
原非常眼神闪烁,很快便停留在张俭身,她微微一笑。
张俭正与她四目相对,没经过原非常的同意便将她的诗拿来给别人看,如此失礼行为岂是张俭所为?
原非常纳闷一时,突然发现张俭额头的汗珠多了几滴,冷笑一声。
张俭虽经历过许多战争场面,便面对文人他却不知如何打交道。
“原爱卿,你说什么?这么好的诗你却说只是练字而已?”
李世民心想,好你个原非常,原来你还藏着一身的才华,朕非逼你倒出来不可。
“是啊,皇,昨夜子时,草民一时睡不着,便起身练练书法,于是便写下了这些诗文。”
原非常喜笑道。
她说得如此轻松随意,想必一定胸有才华。
李世民惊讶之极,简直是不可思义,莫说这么多的诗文原非常一人能在一晚写出,就连下边文臣一夜之间能写下一首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众臣子轮番看着手中原非常写下的诗,无不惊叹至极,纷纷翘起了大拇指。
“皇,既然状元郎有如此才华,何不让他当场作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如何?”
一名文臣心中不服,他不愿意相信这些诗都是原非常一人所作。
平时,这位文与友人一起饮酒作乐时,不免趁着酒意作起诗。
众酒友纷纷称赞他的诗文才华。
他也不免内心骄傲。
此时看了原非常的诗,虽然内心佩服至极,但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唯有将原非常逼绝路才能让她现出原形。
看你还装到什么时候?
这位文臣心中得意至极,内心极度冷淡。
但见原非常冷冷一笑。
好在前世早已熟读唐诗三首,不会作诗也全吟。
原非常看出这位文臣之用意,便暗自喜笑。
“原爱卿,如果让你当众作诗一道,你可否愿意?”
李世民此刻正顺了众位臣子之意。
“皇,不是我夸口,一首诗还真不过瘾,我可以当众送每人一首诗。”
原非常自信满满,看来熟读唐诗三百首还是很有用。
此刻一定要让这些人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大诗人。
“简直一派原胡言。”
众臣中,有人不服。
“你就别吹了,我还是不相信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才华?想必是抄袭了哪位名家著作了吧?”
“状元郎,虽说你侥幸考取功名,可在我眼里还只不过是乳臭未干臭小子,你若当真能送我们每人一道,我便唤你一声爷爷。”
“状元郎,都说你如何才华满腹经纶,可我等未必信得过,若你真能当众作诗,我也同样唤你一声爷爷。”
一众臣子开始取笑起原非常,众人都觉得她是在吹嘘,没什么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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