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他还将自己所创的绝秘武学留下给我,我才通过自学,后学有成就,便来到都城。”
原非常的一番故事生动感人,都听得张将军和家人无不对其称赞。
张如玉看向她的眼神更多了一份敬意,如此更加坚定了对原非常的喜爱之情。
张俭和夫人相互对视,同时表情微喜,点头表示默许。
但两人却又不知原公子可有婚否?如果没有,那女儿张如玉便有希望了。
张如玉更是脸色红润一片,羞于面对原非常,她赶紧低下头来。
贴身丫环小莲一看小姐那红扑扑的脸蛋,不禁笑了一声。
夫人狠瞪她一眼,她这才止住了笑声,伸伸舌头,做起怪异的鬼脸。
晚席,原非常与将军痛饮了几杯,便满脸通红,似醉非醉。
看着窗外外皎洁的月光。
此刻,她想起了前世的家里人,甚是思念之极,便不由得口中念起了李白的《静夜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原非常刚一念完诗,被张俭一声惊叫给吓醒。
“好诗,好诗,想不到原公子还会作诗啊?”
张俭虽为一介武夫,但也听得出来原非常此刻思念家乡亲人的心情。
这首诗也极力道出了他镇守边关时的思乡之情,此刻原非常的心情就如同他当外在塞外一般。
因此,张俭很是理解原公子此刻的心情。
他自叹一声。
“短短几句话便道公子迫切的思乡之情,莫非公子离开家乡很久了?敢问公子家乡在何方?”
“我的家乡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让我来得去不得。”
原非常发出一声感慨,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罢了,不说了,喝酒!”
接着两人便举杯痛饮,直至深夜。
张如玉也随母亲一起陪伴到此时,一来如玉与爹爹很少见面,她想多陪陪爹,二来有原公子在场,她也舍不得早早离去。
张俭被原非常的话语惊合不拢嘴。
“想不到原公子年纪如此轻轻,便有如此文学造诣,想我一介武夫,也能分辨得出原公子文采的好与坏。难道皇他分辩不出来?”
张俭甚至觉得自己与原非常相见恨晚,如若不是女儿心中有她,他早已与她结成忘年交。
“原公子现如今家住何处?皇是否为你安置了状元府?”
张俭随意问道,心中正期许原非常无处可去,如此,便有机会让她住在家中。
他把女儿的终身幸福寄托在原非常身。
“还没呢,我住客栈目前,还没什么去处。”
原非常醉得摇摇手,说。
“住哪都没关系,只要能有个安身之处便可。”
“公子如不嫌弃,我这里还有几厢房,我让奴婢们去收拾收拾,为你腾出房来。”
说完,张俭正准备吩咐下人去收拾屋子。
但见女儿张如玉站起身来。
“爹爹,还是让女儿来为公子收拾屋子吧。”
说完,她便一脸红润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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