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奇艺到，有，再到搜虎视频，一整天的时间，跑了三家知名的视频网站，结果都差不多，各种看不，态度好的能聊两句看看剧本，态度差的甚至还没等他递材料，就已经被下了逐客令。

接下来最后一家企鹅视频了，也是行业排名第二的视频网站，特别是自制节目，算是全行业最多的，希望能有好的结果吧。

熟练地在前台递申请，很快便有人将他领到网站购片部门的一个会议室，等了没多久，门外走进两人。

“顾导演吧？让你久等了，我是企鹅视频购片部总监胡有为。”领头的一位秃顶的中年人微笑着开口。

顾炎一惊，部门总监级别的人物来接待自己？这个规格算不低了，他自然得起身招呼。

“胡总你好！”

“请坐吧，请问材料带来了吗？”胡总监开门见山。

“带了，你请看。”

胡有为没有多问，直接低头翻看，他看得很仔细，足足花了快半个小时，才抬起头来。

还好，倒是没有像前面几家网站一样纠结成本和摄制团队，反倒是一脸好奇打量着顾炎。

“顾导，这剧本是你自己写的吗？”

“是的，编辑和导演都是我本人。”

“哦？这剧本有点意思。”

“胡总，成片我带来了，要不我们先看看片子？”

“也行，那就一起看吧。”胡总监很干脆地点头答应。

数字化的网络电影，笔记本电脑就能看，办公室就有，顾炎掏出U盘插，直接开始播放。

九十分钟的片子，胡总监看得很仔细，中间没有任何打断，等片尾字幕出来，他才转头看向顾炎。

“不得不说，顾导很有才。”胡有为面带微笑，眼带赞赏的神情。

“谢谢胡总。”

胡总监沉吟了一下，思索了片刻，接着开口：“我们企鹅视频可以给这部片子一份B级合约。”

“B级吗？胡总，其实我的目标是A签。”

听顾炎这么说，胡有为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地开口：“顾导，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企鹅视频今年最热门的一部网大《魔警》，他的投资是40万，至今获得130万有效点击，按照合同约定，票房收入1300W，也就是制片方到手650万元，这样的成绩和投资，他签的也只是B约，如果这样的话，你还坚持A签吗？”

“抱歉胡总，我想我还是会坚持我的目标。”顾炎的态度很坚定。

“哦？”胡有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么，恕我直言，凭什么呢？我不否认片子不错，但似乎不足以让我们这个冒险，要知道，A签作品的宣传成本可是不低的。”

“那么，胡总，我们或许可以这样，签一个定制合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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