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陈云打着哆嗦,舒畅地从茅房了出来,经过陈敌房间之时,陈云高高在上的看着那房门,似乎如见陈敌一般。
他得意的笑着,读书成绩好一点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破落户的小贱种而已。
在以前他还不知道,在跟着娘亲回娘家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一个那么有钱的外公,那可是一个超级大员外,方圆百里都没有谁能比得上的。
外公还说了,日后这一切都是由他来继承。
陈敌能有什么?
在一个小小的书塾里考第一,日后就能考上状元了?
痴人做梦罢了,到头来不还是一个穷书生,哪比得上他。
而且他日后还未必就比陈敌差呢。
日后他要是考不上功名,就回去继承外公的家产做一个大员外。
到时候,陈敌穷困潦倒的,赏他两个铜板也未必不可。
陈云嘴角翘起幅度,心满意足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灯还亮着。
经过父母的房间时,从门缝里漏出些光芒来。
现在已经很晚了,怎么还没熄灯睡觉?
接着,又从房门的另一边传来些说话声,陈云不由感觉到有点好奇,附耳到门上偷听。
“我怎么知道你的是真是假?”
在教书先生的怀中,王晴娇嗔着道。
“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骗你定要天打五雷轰,如果你还不信,去滴血认亲也行。”
“要我信你也可以,那你告诉我陈敌的父母到底是何人?你从路边捡回来的?我可不信。”
王晴眯起眼睛道。陈敌的确是聪明又懂事,但教书先生对于他的爱护,可不像是对待一个在路边捡回来的孩子。
记得在她刚入门的时候,她可是被教书先生给狠狠地“警告”过不能对陈敌做任何的恶言相向,否则定要将她踢出门。
虽没说出口,但教书先生的口气就是那样。
那时候,她的肚子还怀着陈云呢。
不知多少次,委屈落泪呢。
后来,也是见陈敌着实是聪明懂事,这才没有记恨。
回想起陈敌的来历,教书先生不由得又变得痛苦起来,王晴心痛的道,“我信你,什么滴血认亲也不用去做,陈敌虽聪明懂事,但他毕竟年纪还小,如果让他知道你不是他的亲身父亲,那太残忍了。
他依旧如我们的亲生儿子一样,只要你别什么都瞒着我就好了。”
“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再告诉我就行了,我愿意再继续等下去,无论你的过往发生了些什么我都愿意跟你一起面对。”
“我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娘子。”
教书先生握紧王晴的手,此刻他泣不成声。
他发誓此生定不负王晴。
“我可没这么容易就原谅你呢?你得好好补偿我这些年的委屈才行。”
说着,王晴两样放光的将教书先生扑倒。
她跟教书先生成婚十年,同床共枕十年,但实际上有过的房事,实在是寥寥无几,每一次,教书先生都是冷冰冰地拒绝。
不然,她也不会认为教书先生一直以来心中无她。
这次她知道了教书先生其实是另有心结,且心结还在渐渐消融。
这次总不会再拒绝她了吧,她要继续教书先生在她娘家求她回来时的做的事情,她可是积攒了十年,仅仅一次,可满足不了她。
这十年没做的,她要统统找回来。
在门外,未知男女之事的陈云依旧是听得面红耳赤,他在怎么不知男女之事,也知道他不该再继续偷听下去了。
陈云蹑手蹑脚的离开,回到房中之后,兴奋得久久未曾睡去,双眼放出光芒,嘴角止不住的翘起。
“我就知道,他不仅是一个小贱种,不,他根本连贱种都不是,只是一个从路边捡来的野种。”
何为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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