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仙姑娘?陈敌这次前来莫不是为了那一位怜仙姑娘而来?”
“哪一位怜仙姑娘?”
“无知,怜仙阁压轴花魁题破入幕你居然不知!?”
陈进毫无掩饰的声音,让不少人注意到了这里,南宫文治跟陈敌在书生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两个人物。
父为丞相,称为文能治国的治国之才,南宫文治。
一个寒门书生,却力压满京才子,考取状元的陈敌。
也正是因为异军突起的陈敌而遗憾夺得榜眼的南宫文治,两人应该是死对头才对,怎么如此和睦的坐在一起。
知道朝廷局势内情之人,就更是奇怪了,一个丞相公子,一个国王心腹,这两个人可是属于水火不融的两边。
随着话题的延伸,渐渐看官也看清楚了。
“看状元爷如此悠闲地来到怜仙坊寻花问柳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我看是家中无人这才出来寻的开心吧?”
“只是可惜了怜仙姑娘,她还在那一层楼阁里苦苦等待吧?说起来,我前几日入那怜仙阁时曾于一层见过一姑娘,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哪个负心人所伤,我好生安慰也难以抚平其伤痛,反而是越哭越伤心,实在我见犹怜,不知那个负心人所伤。”
“陈进你别太过分了.......”
陈进那绘声绘色的模样,陈敌尚未有动静,却是惹恼了一个书生,听懂了他的言语正要大骂出口,被人拦下,他义愤填膺,见阻拦之人是工部尚书的公子,这才稍微了压了压,工部尚书的公子往南宫文治方向示意了一下。
南宫文治端起酒杯慢慢地品着酒,任由身后的陈进妄言,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那义愤填膺的书生冷静了下来,陈进只不过是一个小人,一个被人当剑使的小人罢了,只是这个小人格外肮脏,声音格外刺耳,若因此就失去理智,岂不是正如陷阱。
想到这里,看向那淡然的陈敌,他又暗自佩服,真不愧是当今状元,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这旁观者都迷了,他那当局者却依旧清醒。
“怜仙阁一层......那不是......”
有人听懂了陈进的话语,这是一语双关啊!这时怜仙阁传来一锤定音的声音。
“五百两。”
“好,恭喜祝公子今夜喜度良宵。”
花魁的题,花船上能者众多自有人解了,只是可惜未能入花魁的眼,没能成为入幕之宾,依照规矩便是公开叫价,价高者得。
五百两,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这价格低了,放到往昔价格不止如此,只是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被南宫文治跟陈敌两人对坐所吸引,其中比较有来头的更是占多数,这才让那姓祝的公子占了便宜。
祝公子心急火燎地下花船上了怜仙阁接人的小船,坐在古琴前的花魁,眼眸中有些忐忑、害怕跟紧张,在侍女的陪同下退了出去。
有人暗骂姓祝的配不上,也有人懊悔自己出价慢了......
不管如何,这怜仙坊的第一朵花,是让这祝公子给采下了。
“不知那姓祝的会不会买下,不行我要去看看。”
在那祝公子下船之后,有人也紧跟着下了船追去,正是那个叫喊着自己出价慢了的商贾子弟,看了他是真心喜欢上了那个花魁,只可惜入幕之宾不是他。
在这里竞拍的花魁,每一个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由怜仙坊一手栽培出来,在成为了花魁的入幕之宾后,可优先选择是否要为花魁赎身,若是真的要赎,怜仙坊也能为其留上一段时间。
而成为入幕之宾后,选择不赎身也没有任何问题,在此经历初次之后,没有被赎身的花魁,则会成为怜仙阁一层里面的姑娘,既卖艺也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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