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往前走。”
“可这是唯一通往楼梯的路吧?”
少女低头看着搁在地面的红线,无论后面的人怎么说,她的脚步就是未曾挪动。
等待许久,捕快们都有些不耐烦了,如教师先生似的老鸠过来,对少女道,“把红线收起来。”
少女躬身将红线缠住自己的手腕上,这是她才敢前进,老鸠示意少女回去温习功课,由她来为陈敌等人继续带路,并致歉道,“让几位大人久等了。”
大理寺少卿有点好奇地问道,“先前那姑娘为何止步不前?”
“让大人见笑了,这些丫头总是不听管束,到处乱跑,故而阁中设下一规矩,红线前不可逾越。”
教书老鸠言语淡淡,但大理寺少卿跟陈敌都能听出怜仙坊的管束之严。
下楼后,没有停留离开了阁楼。
陈敌也与大理寺少卿等人分开,来到塔楼外,这里停靠十余花船,陈敌入到其中最为华丽的二层花船之一,正是他来时乘坐的花船。
每条船的客人都是固定的,凭的是请柬上船,要回去自然要坐同一条船。
上了船,陈敌便命船夫驶船离去,这时从上方传来令人不悦的声音,“船上可还有其他客人呢,怎能你说回就回,还是说仗着自己是状元就目中无人了?”
金丝锦衣的贵公子从二层下来,语气沉稳之中又带有些轻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副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之貌。
这气质不凡的青年便是当今丞相的二公子,文能治国之才。
船夫默默的退出地这纷争之地,一个国王看中的新科状元,一个当朝丞相公子,他一介布衣卷进去定然连渣都不剩,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面对夏侯等穷书生时的倨傲。
船上还有其他客人确实不假,只有二人,丞相的二公子,南宫文治,还有跟在其身后,一脸嚣张气焰地挑衅陈敌的探花陈进。
既然来怜仙坊,各有各的目的,乘船到此,为的自然多数是湖中怜仙,唯他们两个为的是自己。
哪怕船里有其他客人,陈敌叫花船回岸也是完全合乎规矩的,毕竟这里只是一个湖泊也不远,到了地方不下船,那乖乖呆在船上便是,你管人家开不开。
总而言之,到了地方不下船,怜仙坊看你也不爽。
“南宫兄到此不下船,可是怜仙坊的姑娘都入不得你的眼?”
“到了怜仙阁,重头戏都还没开始,陈兄又怎好意思离开,或许还能找到一个红颜知己呢!”
南宫文治到了桌案旁,一如往常随和平淡,笑里藏刀,亲自倒上酒,示意陈敌坐下。
“劳烦南宫兄为陈某操心了。”
南宫文治听出陈敌言外之意,笑而不语,他知道那点小伎俩,陈敌一来定然看穿,不过他的目的不就陈敌过来吗,这已经是足够了。
陈敌无畏地在南宫文治对面坐下,于理他让船回岸无任何不妥,但他却懒得与其争辩,反正也来了,也是为了看一看南宫文治将他引来怜仙坊到底是有何目的?
南宫文治当真是愚蠢到在怜仙坊在乱来?
治国之才!他倒想看看,南宫文治是否真有丞相一门吹嘘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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