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那人却更加恼怒,你们这群人这个时候一个个就故作清高了,付钱的可是我啊!
这是一群才子,如果说白一点就是一群穷酸,也就那肉疼的书生家境颇佳,平日这群同窗也都是大兄长大兄短的将那人给捧起来。
只是到了这达官贵人的享乐之地,谁都不愿被小看,被看做穷酸,特别是听了那肉疼书生的话语后投来的视线下,一个个的清高劲都冒了出来,纷纷用鄙夷视线,似乎想以此来划清界限,为自己解脱。
幸亏这里面还是有那么一两个明白之人,忙打圆场道,“难得来此一趟,夏侯兄不觉在此地赏美更好,何须忆那过去之事,钱财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
见人给了台阶下,名唤夏侯的书生也没有硬杠,顺着台阶就下来了,伴随周围的视线增加,他也确实是知道是自己失言了,在这种地方也不想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了。
“听闻,怜仙坊中唯天仙湖中美人最多、最美,个个都是绝代名妓,我们一同去见识见识。”
一个看着就是属于平时消息灵通的那种人,也是最会看气氛了,当即是跳了出来打破僵住的氛围。
自古才子爱佳人,男人嘛,最爱美人跟面子,两者兼而有之,事情自然就过去了。
穿过一处处奢华之地,让人忍不住地驻足,但想到前面还有更好的,一群书生“艰难”地前行。
终于走到怜仙坊最为享乐奢华之地。
湖边杨柳摇曳,如那婀娜多姿的美人,水色化银光与天相连,道道船只驶入银光之中,恍若直登仙界。
恰巧一艘花船从银光使出,那花船足有两层极为华丽,在众多花船之中论大小绝对最大的那一个层次。
花船到岸边停摆,在岸边早有人在等候,一个个衣着华丽,井然有序地列队入那花船之中。
“正好有船,我们也快点过去吧。”
一群书生拥簇而至,到了上船的时候,却被船夫给赶了下来。
“你这无礼船夫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去,快给我让开。”
书生们怒发冲冠,直指那船夫,船夫却高傲非常,道,“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到外面的一重楼阁找个姑娘陪陪就好了,去去。”
船夫像赶苍蝇一般的举动,彻底是激怒了夏侯,自小家境殷厚的他何时受过此等侮辱,当即怒摔出一个如宝贝般藏好在怀中的金元宝,喝道,“你不就是要钱吗,还不快点滚开。”
“就是,就是,还不快点滚,谁让你狗眼看人低的!”
夏侯的举动给足了那群穷书生的底气,一个个都叫嚣着。
谁知那高傲的船夫非但没有低下头来捡那金元宝,反而是极为不屑地瞟了一眼,他还是走到那金元宝旁边,他脚微微向后摆,突然他猛地一踹,金元宝以极为优美的弧线飞了出去。
“你——!!!”
夏侯眼睁欲裂地怒指船夫,船夫脸上倨傲却更添三分,淡淡道,“请不要乱往船上丢垃圾,脏了客人的眼,你们赔得起吗?”
说到后面,船夫脸上只留那浓浓的不屑跟鄙夷。
“在这里拿这种俗物出来只会丢人现眼,想要上船,唯有收到请柬。”
说着,船夫拿出一份精美的请柬,上面花纹精细皆以金丝烙印,“想要得到请柬也简单,富甲一方的巨贾,亦或权势滔天的贵人都有资格获取请柬。”
船夫以戏谑般神情扫过他们,又道,“当然我知道你们这两样资格都不具备,得到请柬的资格当然不止此,若你有惊天才情,也能得之上船机会.......”
听到此言,众书生皆跃跃欲试,巨贾、贵人,他们皆不具备这两种资格,但是说到才情,那个书生不是心比天高。
船夫却是冷笑不止,接着道,“论才情,上一个收到请柬的人,乃是当朝状元陈敌。”
语终,众书生周匝却变得落针可闻,无人再敢论,论才情何人能与一人压京城众才子的当朝状元陈敌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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