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请客喝酒,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才对,可是以前总是喜欢蹭朱达昌的牛肉吃的这帮泥腿子们,这次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掌柜的,你怎么又帮他,你看他像个身上有钱的主儿吗?”
此时其实已经尴尬不已的这帮泥腿子们,并没有因为朱达昌的请客而拉下脸面,这时候的他们,反而是挑唆起酒肆掌柜和怀疑起朱达昌来。
纵观历史长河里的每一个朝代,其实大多数的穷苦百姓都是善良的,可也有那么一小撮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朱达昌的运气看来是很不咋地,遇到的恰恰还几乎都是这种人。
“我看他像,今天我还就信了他啦。”
这帮人在酒肆掌柜的这里吃了一怼,有些人便开始有点垂头丧气了起来。
看着和自己站在一个阵营的人好像要倒戈,那位一直挑朱达昌事的主儿,便是抓耳挠腮很不自然的走到了朱达昌的身前。
“哼,别人谁信你也没用,我要看到真金白银才能相信。”
“相信什么?你要相信什么?你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你想要相信什么?你是要看我身上的银子吗?”
听得和看得这位挑事的主儿这么嚣张,以前好像从来没怎么发过脾气的朱达昌,此时却是腾的站起身的发起了威。
这些人从来没有见过朱达昌的这副模样,这样的朱达昌,一下子把这帮人怔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此时的这帮人,可以说是什么样儿的姿势和表情都有,不过不管他们现在都是些什么样儿,最起码的一点是此时的他们特别的尴尬也特别的不自然。
看着这帮人如此的德性,朱达昌突然笑了,笑的让人觉得震耳欲聋。
也许是朱达昌的笑声惊醒了那个挑事的主儿,只见那个挑事的主儿四下的扫了一眼后,便是浑身不自在的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
稍微的停顿了一会儿的这位挑事的主儿,又是底气很不足的对朱达昌说:“反...反正我们看不到银子就不信你。”
“你个土坷垃,你见过属于自己的十两一锭的银子吗?你体验过把几十两的银子揣在怀里的滋味儿吗?我猜你一定没有见过也没有揣过,你个穷鬼命,爷今天就不让你见,气死你,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滚。”
刚刚朱达昌对着这位挑事人的一番羞辱,只把这位挑事人的脸差点数落成黑红的颜色。
其他的不少泥腿子们,看情况实在是不妙,便开始陆陆续续偷偷摸摸的溜了,这位挑事人估计也想撤来着,可是没有捞到一点脸面的这位挑事人,却是尴尬的连他自己那腿肚子都迈不开。
“给我滚啊,你一个穷鬼,我凭什么让你看我的银子,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对着那个挑事人又是一通数落之后,此时那位挑事人的脸,已经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了。
“你你你...,你...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被朱达昌数落的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来的那位挑事人,已经开始慌不择路的想要逃了。
看着这位挑事人即便是想要逃离,嘴里却还是一点都不干净,朱达昌便又给他补了一个‘滚’字。
朱达昌的这个‘滚’字刚刚脱口,那位挑事人就被酒肆的门槛绊了个狗吃屎。
这时候的那位挑事人,实在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也就是一会儿的工夫,酒肆里便成了空无一人的存在。
看到人们都溜了,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朱达昌,便是很不自在揉着自己的鼻子尖的走近酒肆掌柜说:“我没有取来银子,本来我不想装的,可是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于是我就...,这...”
“没事,我早看出来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尽快的把你家的摊子支棱起来,只要你家的牛肉煮出来,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这段时间没有你家的牛肉售卖,不少的有钱人早就惦记上你家的牛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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