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来什么?”
“你来躺下歇息一下,人家出去给哥哥找酒找肉,如果哥哥解衣躺下的话,即便是娘亲突然的进来,也就不能说什么啦。”
“哦,那麝香妹子...”
“达昌哥,还妹子妹子的叫人家,哥哥要是再这么叫下去,人家就不管你了。”
“好啊,好...好吧,可....这又该这么叫呢?”
“此时都已是洞房花烛,哥哥你说应该怎么叫?”
“怎么叫?”
“哥哥,你在逗人家,哥哥你明明是知道的。”
相比起平常人们见到的很多新人,朱达昌和麝香的花烛之夜应该算是一个特例,正常的新人是很难在成亲以前相见的,可是由于郭老掌柜的突然离世,虽然让人心中无限难过,却也促成了朱达昌尽早的来到了郭家。
郭家也不是什么豪门大院,一处院子里住着就这么几个人,再怎么的都避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却见一下的。
有了先前的多次相见和慢慢熟识,今夜这洞房花烛的时候,两个人说起话来也就不是那么的生分了。
麝香虽是未出阁的女子,可到了年方一八的姑娘,多少也已知一些男女之事,如今婆婆的心事,麝香的心里自然是明白,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麝香,看到没有酒肉的朱达昌实在难以成事,心里其实也是万分着急。
“好了妹...娘子,夫君这厢有礼了。”
听着麝香咬着一个称谓不放,看着麝香已是略有不快,正要准备和衣而卧的朱达昌,便又是起身的给自己的娘子做了一个揖。
“奴家哪里受的夫君如此大礼,夫君快褪去外衣躺下,奴家也好放心的为夫君找那酒肉去。”
两位新人终于在一番言语的来回后,彼此之间这才开始以夫妻之名相待相称。
等酒肉拿来,凭着朱达昌的秉性,实至名归的夫妻之实,应该也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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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娘,您老怎么还没歇息呢?”
披上棉衣鼓了一口气的刚刚推开房门,随着一股子寒风袭来,恰巧被寒气吹得缩起脖子的麝香,却和一直蹲在门口的朱母撞了一个满怀。
“没...没事没事,怕你们两个有什么需要,为娘就过来看看,天气如此寒冷,麝香不在屋里和达昌歇息,怎么跑出来受冻了,是不是达昌欺负娃儿了,来为娘进去说道说道这鬼子则。”
“不...不是,没有...”
“没有?”
“娘,您让孩儿怎么说嘛,达昌躺着了,累了,想吃点牛肉想喝点汾酒解乏了,作为已是...已是达昌内人的麝香,岂有不管不问之理?”
听麝香这么一说,朱母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又是笑呵呵的对麝香说:“好好好,为娘明白了明白了,天儿冷,我媳妇娃儿的身子金贵,那个狗东西就好这口,娃儿就不要管了,为娘的给他弄去,累了好,累饿了好,呵呵。”
按照自己意会的意思愣怔了一下后,朱母便开始笑的合不拢嘴,急急忙忙的将麝香推进屋里关好门的朱母,便是手舞足蹈的向厨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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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酒肉呢?你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
“奴家一点都没有猜错,娘就在门口守着呢?刚才奴家刚刚的出门,就被娘问了好半天。”
“那娘呢?那娘是还不让咱拿点酒肉吃吗?”
“事到如今,娘怎么能还不让咱吃酒呢?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呢,娘只是不让我去罢了,现在娘自己给咱们拿去了,奴家拗不过娘,只能是一会儿在门口等着娘回来了。”
“娘这...娘这是何为,真搞不懂你们...”
从来还没有体验过人事的朱达昌,无法理解自己娘亲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此时的朱达昌看来,还是那句话,只要有酒有肉,还一定要是牛肉,一切还不就是水到渠成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这时候的朱达昌,也许已经是把恋酒恋肉的急切都埋怨到了朱母的身上啦,这时候的朱达昌,明显有点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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