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种古怪的冷气的流动在这三个人之间,沈楠从早之前就知道钟离的脾性。
下一刻,沈楠便弯着腰从他胳膊下钻了进来,大咧咧的撇开了他挡在门上的手臂。
“苏白,你进来吧,没事,他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边说边把杵在门口的苏白拉了进来。没有感受到冷气的压迫,得意的笑了笑。
他离哥这么冷漠的人,身边有了苏白这样体贴的女孩子多好啊。他自己都是梦寐以求都找不到的。
起来的时间有点长了,一阵麻痛从脚底绵延至小腿,细细密密的像无数个小针同时扎在身上。
钟离难掩的两条浓浓的眉毛拧成了一片涟漪。转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钟离,你上午吃饭了吗?我在家做了一些小饼干,给你送过来了。”
透明盒子里小饼干摆列的整整齐齐,一小个圆圆的,淡淡的奶香味从盒缝隙中溢出来,女孩说着,脸上慢慢泛上了粉红色。
“哇,苏白你也太好了吧。只给离哥,没有我的份吗?我太可怜。”
这下子,女孩被戳中了心思,毛茸的耳朵都被染上了花色。苏白眨了眨眼睛,心里藏着小期待的望着钟离。
“我…我来之前不知道你也来这里啊,要不然下次给你带。”
钟离退下去的烧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他不耐烦的听着,耳朵边嗡嗡的鸣响。
拉过刚才被苏白扯住的衣角,头也不看的回到了房间。
“不用。”
啪的一声,一扇门把另外两个人搁在了外面。
喜欢施舍,并称之为自己对他人的善意,钟离很厌恶这样的人,她们总是很自以为是的对别人的生活插手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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